的啊?那这算什么?被砍了四肢还把内脏都露在外面都跟我这样一副表情说话——”
“梦哪有逻辑啊。”
她愕然。
忠难用脸蹭了蹭她的上臂,抬眼轻笑,“怕了?”
因果视线往下挪,对上他抬起的眼,伸手就去抠他眼珠子,他疼得居然在大笑,她把指一寸一寸地挤进他的眼眶里,摁着他的额头生生挖出一颗带纤维丝的眼球来。
“我醒来就再把你四肢砍掉,然后绝对不让你死。”她说着把眼球塞进了他那笑得猖狂的嘴里,他要吐出来,就把他的嘴给捂了上。
“你尝尝看,”她说,“你自己的眼睛是什么味道?”
他放弃挣扎了一会儿,因果摁着的嘴终于开始咀嚼了起来。
这个梦实在是太甜了。
喜之郎果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