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是这么写其实也不血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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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是菠萝蜜味,血是精液味,全混在一起了。
呃,有点苦,可能是因为因果第一次吃到菠萝蜜的时候连着核一起啃了,但在那之后就再也没吃到过了。
总之不管哪个味道都不好吃,他还硬着呢因果就给他硬邦邦的阴茎塞了回去,他身子动了动,似乎是因为没有四肢而且浑身乏力所以没办法靠自己支起上身,隔着内裤蹭了蹭她的腿,因果看他一脸被欲望勾起又被她强压下来的脸,忍不住使坏鸭子坐在他小腹,想着趁他反抗不了多捉弄他一会儿,但是一坐上去就陷了下来,她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好像坐进了水里,连忙站起身来退却了几步。
“怎么了?”他躺在地上,头发有些长了,丝丝缕缕地垂在地面,眼神也丝丝缕缕地缠在她身。
因果盯着他被棉白衣服遮住的上身,才发现他穿的是高中的短款校服,可现在是冬天,所以这就是梦,但是她去了哪个节点呢?高一的夏天?那时他头发确实有些长,她在仪容仪表检查的时候眼睁睁看着陈敏用剪刀抓着他的头发要剪下去,她记得他看过来凝视她的眼神,动中的静,静得哗然。
可他为什么现在能自由地支配自己的头发呢。
因果一步一步地走回去,他的目光也就一步一步地攀上来,她蹲下身来,双手去摸他这一片棉白,果真陷了下去,但在按下去的瞬间被这跳动感给吓缩了回来。
好奇胜过一切,她立刻掀起了他的衣服,衣服之下竟然不是皮肤,也不是肉,而是鲜活的蠕动着的内脏,她一下又盖了回去,眼睛懵懵地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忠难,他的表情好像在等待她问什么。
“……这怎么没掉出来?”她问的居然是这个。
啊,忠难投降地把脸撇到一边,半笑不笑地说:“我四肢都断了还活着你居然问这种问题。”
“为什么不行?”她一本正经,“你不是对我这么做了吗?”
他神色凝滞,转而一口咬定:“我没做过。”
因果笑脸放平了。
“骗人要吞千针的,你才吞了一百根。”
“现实都会骗人何况梦呢。”
他猝不及防地“呃”了一声,因果把手钻进他衣服里,一把摁进那蠕动着的内脏里抓起几截肠子,然后往外扯,他好像只有摁进去的时候有痛觉,往外扯的时候就是额上滴着冷汗看着,看起来好痛苦地唤“因、果……”
“我讨厌你。”她说这话带点娇嗔的意味。
于是一口咬了下去,五彩绳橡胶软糖味道,妈妈的肠子是什么味道来着?
哦,妈妈的味道。
连口感都和橡胶糖一样难嚼,好像那种超大号的小熊软糖。
可是肠子咬得好累,感觉像在吃那种橡胶软糖外面的淀粉。她双手把他的衣服都给往上拉,慢慢地显出所有鲜活跳动着的内脏,和包裹着它们的肋骨。
他的肺部好像自己就是一个生命体在呼吸,像翅膀一样一起一伏,可惜被肋骨拘束在里面了,如果把肋骨打碎,也许他的肺能自己飞起来。
“你的食欲喜欢我。”他说话时肺飞得更高了。
因果一下把掀起的校服下摆塞进他嘴里,赌气地说“咬着。”他用牙齿咬上去的时候不经意地舔在她的指尖,因果感觉到了,他只是咬着衣服冲她微笑。
他的内脏好柔软。
因果把手从他肋骨下钻过去,摸到他的胃、脾、肝,就好像在超市里戳粉红色灯光下的生牛肉一样,不,不太一样——他的内脏是活着的,一砰一砰,哪里只有心动,人的全身上下都在动呀。
摸到肺的时候似乎扇动得更厉害要破肋骨而出,也许是怕她真的摸到心脏,但也渴望她摸到他的心脏,知道他此刻跳得有多快。
但她不想摸到他的心脏。
因为他不安好心。
因果去吻他的时候他把口中的衣服扔了开,在她即将吻上之际诘问她“为什么不摸我的心脏?”她不回,他就用这个窒息的吻逼迫她,他的嘴唇是阿尔卑斯酸奶软糖的味道,舌头是口香糖,牙齿没什么味道,唾液有种麦芽糖的感觉,怎么这么甜?吃太多甜食了,还都是劣质的糖精,她不想吃了。
因果的手慌乱之际摁在他的肋骨,他的心脏就要死要活地跳动,顶在肋骨的缝隙。她一生气便抓着他的肋骨,膝盖去磨他那硬了好久的下身,他没被疼痛折磨疯,先是被情欲折磨疯了。
“你要不把它也砍了吧。”他压低声音说。
“你这副模样还能强奸我不成?”她就爱看他这样。
他眉一皱,“你醒来可别哭着求我。”
因果停了动作,自上往下凝视他,一开始都动得混乱,一下子都沉静下来,那些内脏跳动得格外激烈。
“你醒来会记得?”大事不妙了。
他笑笑不说话,因果拽上他的领子伏低了身子质问他:“这不是我的梦吗?而且就算是梦到过去,也该是有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