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被拽了回来,额头上冒着细汗,沿着脸庞往下巴滴。
眼见她张开嘴巴要往龟头上咬过去,他突然夹紧了大腿,把因果的脸给夹在了半路,她脸上的肉被挤兑了起来。
“这个不行。”他皱起了眉。
因果装傻:“不是说全部吃掉?”
“这个不好吃。”
“你自己怎么知道不好吃?”
以牙还牙,他无话可辩。
因果掰开他半截大腿,双手都握上那充血的阴茎,像是玩玩具一样上下套弄,小手热热的,因果的手,因果的指甲蹭在他的阴茎上,因果正在给他撸管,他意识清醒了一万分,如果他的手健在,也许已经抓着她的手臂摁在地上,把这根被她碰得滚烫的东西插进她身体里,逼得她喊“哥哥”,可他四肢全无,当下全权交由她手,只得就这么看着她。
她弄得很生硬很疼,可是正因如此让他更为兴奋,她的指甲还时不时蹭在马眼上,因果一会儿看手上的阴茎一会儿看他的表情,似乎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他射,于是她伏下身——舌头与唇包上了他的龟头,他感知到因果口腔的温度,甚至往后一缩,可她并没有往下含,而是用着牙齿往里狠狠一咬……!
“呃!”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就这么随着一声闷哼都泄了出来。
血和精液一起从不同的地方涌了出来,但是因果尝到精液的味道却是一阵呛。
“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吃啊?”她表情耷拉地很委屈。
还以为会变得甜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