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地裂了好几道口子,结了深红色痂。
程琉青用力地掐了掐手掌,动作迟缓地抬手碰了碰他的嘴唇,小声地问:“痛吗?”
傅宴存看着他的眼神格外的虔诚,垂眸像轻轻地吻了下他的手指,摇了摇头宽慰他说:“不痛,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