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文思远忽然就笑了,不过,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冷:“说来说去,你其实不是看姜同志不顺眼,你是在怪我,怪我没给家里也买上那几样大件,怪我挣得少,没能让你日日穿得像姜同志那样,对吧?”
苏曼:“你这是在冤枉我!”声音带了哭腔。
文思远:“冤枉你?苏曼,我向来不冤枉任何人!说说你吧,之前我便和你说清楚了,你口中姜同志买的那几样大件,是人姜同志娘家给的陪嫁,是人姜同志的兄长送自己妹妹的新婚贺礼。
至于你说姜同志穿得花枝招展,纯粹是胡说!在家这段日子,我虽没见过姜同志几面,但就我见到姜同志那两三面来说,
人家姜同志的穿着打扮挺朴素,要说特别之处,那也是人家长得好,所以穿什么都好看,你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说姜同志成日打扮得花枝招展,诋毁人家。”
苏曼吸了吸鼻子,很是气恼:“文思远,你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没那女人长得好看吗?”
“你和姜同志的相貌,谁好看你心里知道。”
文思远的语气透出些许不耐烦:“苏曼,洛同志也说了,不希望再看到、亦或是听到你再针对姜同志,同样的,我也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事,不要总想着扯我后退,这于你没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