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后背朝着自己。
俞寂紧紧地闭着眼睛,手指抓着课桌边沿指尖都发白,他紧张又控制不住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从中间劈开。
预料中的剧烈疼痛没来,俞寂的后腰忽然被啪地甩了一鞭子。
说不上疼,更多的是酸麻,从那片皮肤蔓延开来,刺激得俞寂不适地扭了扭腰。
傅家二少不愧是变态,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喜欢循序渐进,从不着急进行最后一步。
娇滴滴的小美人要慢慢玩弄,要慢慢惹着他看着他哭出来,叫出来,才够劲儿。
他拖了把椅子坐在俞寂的后面,用教鞭的柄慢悠悠地敲着他,“刚才三楼露台的事儿,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宝贝儿?”
“呜”
不知是被这声宝贝儿喊得迷糊,还是被硬硬的东西划过皮肤,俞寂喘息着快说不出话,只能解释:“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本来没有跟傅玄有任何关系,也不能把傅玄突然的表白说出来。
要是说实话,照傅朝闻说爆就爆的脾气,真有可能当场把他掐死。
俞寂呜咽道:“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其他人,我很早就喜欢少爷,现在很喜欢,将来还会继续喜欢,喜欢很多很多年”
“我不骗人的,就算以后不在少爷身边,我也会特别特别喜欢少爷”
这些话夹杂着粗粗的喘息,仔细听来甚至还含着哭腔,但这家伙说得就像是在发毒誓。
直接简单,生涩热烈,却真真切切地触动着傅朝闻那颗仿若石头的心脏。
就像在平静的湖水里投下一粒石子,泛起圈圈的涟漪
听身后没有声响,俞寂半抬起身子,想回头看看对方,傅朝闻却没有给俞寂看见自己。
按住那段白皙的后颈子,便贴上去,忘情恣意地吻着俞寂,津液和汗珠不断彼此交融。
这房间位于三楼十几间客房的尽头,隔音效果很好,按说随便怎么玩也不该会被打扰。
但是前戏还没结束,外面忽然响起非常急促的敲门声。
陈姨在外焦急地喊:“小俞!小俞你在里面吗?!”
声音尖利急切,就像是什么要命的事情,里面没有回答陈姨继续敲。
这阵阵的敲门声敲得俞寂心慌,他的心顿时变得乱糟糟的,没有办法专注跟傅朝闻吻。
傅朝闻很明显不想理会,张嘴玩闹似的咬着俞寂的唇瓣:“别说话,宝贝儿我们继续。”
俞寂艰难地搂着他的脖颈:“可要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话没说完,就被傅朝闻吞掉,他俩的好事已经被打搅过好几回,不是电话就是鱼崽儿那小东西,这回谁都不能打断他们。
里面没有回应,陈姨好像情绪有点崩溃,呼喊忽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没有再继续敲,喊声慢慢走远了。
俞寂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彻底做不下去,四楼宴会厅应该是出什么突发状况了!
陈姨找不到傅朝闻才来这间房间找自己,因为刚刚匆忙上楼的时候碰到过陈姨。
他手忙脚乱地推开傅朝闻,也顾不得瞧傅朝闻的脸色,立刻跑到浴室里去换衣服。
他夺门而出的时候,嘴里还不忘哄脸色铁青的傅朝闻,“少爷我去四楼宴会厅看一眼,没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好好的氛围已经被破坏,傅朝闻强压制着怒意没发作,他不在乎宴会厅发生什么乱子。
或者说已经习以为常,这种高档的宴会,来的都是京圈名流,谁多看谁几眼,都能因为面子的事儿惹出场不小的风波。
等到烦躁渐消,小腹的热意也逐渐消褪,整理好被俞寂扯乱的领带衬衣,傅朝闻才揣着口袋,皮鞋踏着台阶慢悠悠地走到四楼。
没有想象中京圈名媛大打出手的名场面,宴会厅的舞台上围着很多人。
那些人的表情有的哀痛,有的复杂,还有的明显是看热闹,有些看见傅朝闻站在那里,不时的投来同情的目光
傅朝闻年纪轻轻,却已经历过几番起落,家庭也好事业也好几乎没有什么能动摇他。
所以他看着那些人的嘴脸就生厌,冷淡地走近,人群自觉让出条道。
鲜花拥簇的舞台中间,刚才还亲密拥吻的俞寂无助地哭着,怀里是半身是血的傅景明。
没办法救大哥吗
傅朝闻觉得脑袋发出阵阵轰鸣,眼前顿时变得血茫茫的,目之所及都充斥着刺目的红。
周围声音非常嘈杂,有因慌乱高脚杯砸地碎裂的动静,夹杂沈璧强作冷静的急救命令,还有俞寂的抽泣声
他愣在原地没有往前走,眼前的傅景明,是傅朝闻这些年来从未见过的模样。
傅景明素来精明强干,未成年时就展现出经商和管理天赋,是父亲和集团的得力助手。
后来他顺位继承了集团股权,坐上傅氏一把手的位置,雷厉风行地收买人心稳固地位,手段甚至比父亲还要硬还要狠。
董事们那时没有敢兴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