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过几天到给我爸妈扫墓的时候,别让我看见你出现,否则别怪我当众翻脸。”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上楼,把白色信封团成一团,随便打开杂物间的房门扔了进去。
愣在原地的傅景明,眼睛酸涩到视线逐渐模糊掉,嘴唇缓慢地动了动,“朝闻,别恨哥哥了”
哥哥快死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茴香茶室的打赏和催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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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来欺负我吧
门板响动的时候,俞寂紧张到极点,手指绞着短裙边,惴惴不安地低头靠在课桌旁边。
房间里光线昏暗,傅朝闻进来就只看见俞寂穿着身学院风的白色短裙。
裙摆刚刚盖过屁股,那双长腿又白又直,从粉色的蕾丝花边下面延伸出来。
手里还握着根黑色的教鞭,见傅朝闻站在门口没有走过来,他主动小碎步往前挪——
把那根黑色的皮质教鞭塞到傅朝闻手里,说话时根本不敢抬眼:“老老师来欺负我吧”
傅朝闻听到这话意识一滞,方才跟傅景明的不愉快全然消散,阵阵无名的欲火冲击着他的理智。
手臂一揽,再转身,俞寂整个人就被搂进傅朝闻火热的怀抱,随即压到墙壁上。
前面的身躯滚烫,后面的墙壁冰凉,俞寂的喉咙里难耐地喘出声气音,意识顿时也不怎么清醒了。
柔软的唇瓣被那变态低头含住,他点火的手掌顺着肩膀摸到手臂,然后从俞寂的手里夺过那根教鞭。
教鞭的后端是黑色的软皮条,前端的柄像婴儿的手臂那般粗,触感还稍微有点凉,傅朝闻拿过来后握住前端似是要暖热。
不过这些俞寂都看不见,也不清楚,他双眼含泪迷离,被对方疯狂掠夺口腔里的空气,被吻得像只濒临渴死的鱼。
经过这段时间的实践,俞寂接吻时的技巧半点都没有长进,把自己憋到接近窒息,也没有学会怎样在亲吻间隙换气。
傅朝闻的技巧则无师自通,会深入地探索对方温热的口腔,会浅浅地咬他唇瓣和舌尖,在他难受呜咽时放他喘息片刻
两人嘴唇稍微分开段距离,泛着殷红的唇肉水光淋漓,交错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颊。
场面迷离混乱,又勾人深陷,双方同样的无法自拔。
傅朝闻眸色深沉喘息剧烈,掐着俞寂的尖瘦的下颌,碾过他的唇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你听话把它弄湿点”
那变态指的是教鞭的柄,俞寂红着眼睛都快要哭出来,该死的东西嘴里根本放不下!
他像只被欺负狠的奶猫,委屈地摇脑袋:“不要不要真的不行的少爷”
傅朝闻啧了一声:“少爷?”
慌张失措的俞寂立刻会意,喉咙里溢出声可怜的哭腔,声音颤抖:“不是老师”
这可怜巴巴的求饶在那变态没什么用处,最后还是被迫用嘴,将那东西弄湿。
这过程异常羞耻,从未有过的羞耻,跟以前被对方逼迫穿暴露的情趣服都要羞耻得多。
俞寂脸色爆红,半阖着湿哒哒的眼睫毛,故意躲避着视线不看对方玩味的目光。
傅朝闻觉得俞寂这副模样既可爱又好笑,他不轻不重地捏着对方的腿侧,“你既然有胆量送给我钥匙,连这点准备都没做好吗?”
俞寂闻言呜咽了一声,嘴里满满当当的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其实俞寂做好了准备,他连被当场弄死的准备都做好了。
毕竟他曾经领教过傅朝闻在床上的威力,那时变态醉着酒不清醒,都把自己弄出了血,他不敢想象今晚能不能站着走出去
如果不是为了给傅朝闻美好的生日回忆,他才不会接受梁漱的提议,把自己放在这样羞耻尴尬的境地!
他弄湿的时候,傅朝闻也没闲着,鹰般锐利的眼睛染满毫不掩饰的情欲,享受地欣赏着这场面。
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摸着俞寂的腿,小狐狸精皮肤就像绸缎似的,不知吃了什么养的皮肤这样好
摸着摸着,那大掌就自然而然滑进了俞寂的裙底,傅朝闻的手微微停滞——
这家伙居然连底裤都没穿,稍微往里面探索就能碰到某地方,俞寂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真他妈的招人喜欢!
“谁教你的?”
俞寂腮帮子酸痛,闻言抬眼:“嗯?”
“这套活儿和房间的布置,就你那榆木脑袋打死想不出来,跟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俞寂也没想瞒着傅朝闻,便老实说实话:“是梁梁漱教我的,我想给少爷好的惊喜,还有最最难忘的二十五岁生日回忆。”
傅朝闻笑着亲了俞寂一口,他能猜就是梁漱那家伙,俞寂也就他这个朋友能聊这种事。
其实傅朝闻有点烦梁漱,因为俞寂跟他关系特别要好,但是这回他倒是办了件人事儿。
教鞭湿得差不多,傅朝闻就拿过来,把俞寂按到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