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些时日,由你负责接待陪伴陛下吧,时候也不早了,先休息下再说。”
费宏德道:“陛下这边请。”
耶律宗真便朝段岭点点头,与一众护卫跟着费宏德走了。
武独换过衣服出来,坐在榻畔。昏暗灯光下,已近破晓时分,段岭对着那张白纸,一时间不知从何写起。
“拔都呢?”段岭问。
“不是吩咐带下去关着了?”武独答道。
段岭忙昏头了,又问:“郑彦他们呢?”
“路上。”武独不耐烦道,“你问了好几次了。”
段岭哈哈笑了起来,武独又道:“什么人都在你的心里,唯独我是没份的。”
段岭转头,望向武独,武独披着半湿的头发,若有所思地望着厅外。
“我给老爷梳头。”段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