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母亲祭奠磕头过后,才起身对站在旁边的顾宁昭道,“我带你去我家的房子看看,很久没人住,可能连下脚的地都没有了。”
顾宁昭见他脸色不太好,犹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的后背:“别难过。”他想说,还有我陪着你,可是却没法说出口。
“没事,”沈邵朝顾宁昭笑了笑,带着他下了一个山坡后,才慢慢开口道,“如果那天我能早点回家,也许我妈就不会想不开……”
当年很多药材商都要收蝉蜕,并且还开出十元一公斤的高价,所以尽管蝉蜕这种东西非常不压称,他每天放学后还是会边走边捡蝉蜕,好拿去换钱。他没有想到那天妈妈会喝药自杀,如果他早知道的话,就不会去捡什么蝉蜕,而是守着妈妈了。
“不是你的错,”顾宁昭看着这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心里闷闷的有些难受,“你别……别伤心。”
“我没有伤心,”沈邵对他笑着道,“我就是……有些遗憾而已。”
顾宁昭看着这个笑容,心头又酸又疼,就像是喝了一瓶苦涩的醋,说不出的滋味。
他想对沈邵好,想对他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