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藏了一把枪,能杀了她、要她命的凶器。
伊尔迷·揍敌客……他是谁?
可可感到下身一疼,视线从男人无表情的脸落回到了他和自己贴合在一起的地方。一根狰狞的巨物抵着她的腿心,好像那里存在什么秘密入口似的,正试图挤进她的体内。
“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呜呜……”可可难受地摇头,只有一只右手抗拒地拍打伊尔迷的膝盖,“不知道……伊尔迷,你放开我……”
“你不愿意?”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是我的错,忘记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跪坐起身,那根巨大丑陋的东西离开了可可的身体。她畏惧地瞄了一眼,只见挺立的前端上黏满了透明的液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很害怕?”
“嗯……”
“害怕我,还是这个?”伊尔迷挺了挺腰,滚烫的’枪管’抵住了可可的腿根。
她想说都怕,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怕……那个。”
“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男性生殖器,阴茎。你也有……”伊尔迷边说边扶着’枪管’在可可分开的两条腿中间来回摩擦,“……这里,是你的女性器,最外面的阴唇……阴蒂……然后是内阴唇……阴道……更里面还有……”
随着他的解说,那柄枪也慢慢侵入了可可的身体。后者颤抖着抓住床单,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别说了……唔……我不想听……”
“那你想听什么?”
“我……”下身传来浪潮拍打海岸般的涌动感,可可觉得自己就快被波涛卷走了。她重新睁开眼睛,转移注意力一样看着伊尔迷,“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你……是谁?”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又或者提出条件来交换,然而在听她问完后,对方却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可可,我是伊尔迷·揍敌客,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你的人。我们在一次聚会上通过朋友的介绍认识,后来你爱上了我,我们订了婚,但在返回枯枯戮山举行婚礼的路上,遭到针对揍敌客家族……揍敌客是暗杀一家,很抱歉将你牵扯进来,让你在针对我的报复中受了重伤。”
伊尔迷说了很多,语调清冷且平静和他正在做的事——他的男性器完全埋入了可可的阴道,在里面四处冲撞,插进最柔软的深处一下又一下顶弄,激烈且疯狂和他说话时的语调截然不同。
“我受了伤……唔嗯……是你……哈啊……救了我?”可可努力想要理解伊尔迷话里的意思,可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抽插而不断晃动,思绪也跟着摇摆不定,只能囫囵听着他一直说,根本无法具体思考。
那个介绍他们认识的朋友是谁?
她伤在哪里,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而刚才醒来,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忘记了所有的事?
“是的,很严重的伤。他们都说你死了,只有我……不计代价也要带你回来……”伊尔迷似乎说完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可可的右脚被他抬起来架在肩膀上,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加速冲刺,将她挤压成他的形状,几乎要晕死过去。
“嗯啊……伊尔迷……”可可呻吟着视线逐渐失焦,眼前的男人变得模糊,似乎消失了,又像是无处不在。
——伊尔迷·揍敌客,是她的未婚夫,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
可可看向房门,她要去找伊尔迷,请他帮忙取出软塞,再确认昨天的监视录像,最后还要问他……如果自己一直无法受孕,席巴的’就只能’是要对自己做什么。
这个时间,伊尔迷应该还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
可可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走得胆颤心惊。随着她的活动,那枚软塞慢慢滑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隐秘快感。
不同于跳蛋或者按摩棒,软塞的刺激时强时弱,根本无法预料它下一秒会戳到哪里。羞耻和焦虑又将一切感觉增幅,大量温热的粘液顺着可可的腿根溢出来,无声地落到地上,在身后留下点点滴滴暧昧的水渍。
痕迹从古堡最偏僻的角落一路延伸到了主楼梯前,可可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去爬楼梯,一道人影从上面猛地冲下来,差点撞到她的身上。
“是你啊——”银发少年停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不等可可站稳,先发制人地指摘,“发什么呆呢,走路不看路的吗?”
可可挤出了一个像哭一样狼狈的微笑。不仅有忽然遇到人的难堪,还有惊慌失措下来不及控制的剧烈动作,让体内的软塞发生了大幅度的偏移,卡在一个刁钻的角度,几乎瞬间就高潮了。
“对不起……”她捂着肚子道歉,后背上全是冷汗,只想赶紧离开,不能被少年——奇犽,这个揍敌客家族内最让她感官复杂的成员发现自己的异常。
“哼……”奇犽扫了可可一眼,没有错漏她额角的汗水,以及脸颊上可疑的红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