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闻言,便没再挣扎,周九霄大手托着她的小脚,竟不舍得移开视线……
玉足如霜,十根脚趾珠圆玉润,纤细小巧的模样还没他的手掌大……
槿清身形生的颀长高挑,一双手脚却皆是玲珑小巧的很。
她见他盯着自己的脚,心头一阵羞涩,急忙将脚丫收回,踩在书案上抱膝而坐,又用裙摆将自己的一双脚丫遮的严严实实。
周九霄望着她可爱的模样,止不住的笑,他向着她粉嘟嘟的面容凑近了几分,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压低声音道:“不若夫子今日教你些男女之事如何?”
槿清红着脸蛋儿别过了头去:“男女之事我懂的!不必你教!”
“哦?”周九霄饶有兴味:“那槿儿回答夫子,何为男女之事?”
槿清的面颊越发的红润,犹如那粉嫩的新荷一般,她咬了咬下唇道:“那日……我们所做的不就是男女之事……”
在槿清的认知中,她觉着有了肌肤之亲,便是行了男女之事,而男女之事与破不破身子也并非一回事。
周九霄当即道:“那不全是。”
槿清不解的望向了周九霄:“为何?”
周九霄淡淡一笑,回应道:“因为那日我没破你的身子,所以算不得真正的男女之事。”
槿清一听,不由得一阵惊讶,她一直觉着男女之事便是一男一女的肌肤之亲而已,听闻周九霄一言,登时抱紧了臂膀,惊道:“你想现在就破我身子不成?”
“不是不是!”周九霄见她害怕,急忙解释道:“我只说教你,没说要做!”
听得周九霄此言,槿清放松了许多,却仍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周九霄,周九霄担心自己吓到她,又担心她误会自己要急于行房,叹了口气道:“我承认与你这般私会大为不妥,但思念难熬,若是你肯早些嫁我……”
后面一句,周九霄的语气明显的委屈了起来,槿清一听,嗔他道:“你怎得又怪起我来了?”
“我不是怪你!”周九霄急切认真道:“我向你保证,成亲之前绝不轻易破你的身子,但是你若是要我忍着不与你有肌肤之亲,我做不到……”
槿清方才的惊恐全然被害羞取代,何谈周九霄做不到,她亦是做不到,每每见着周九霄那高大壮硕的身躯,她都有几分扑进他怀中的冲动,只每一次周九霄都先一步来拥住她罢了,而周九霄一亲她,她瞬间便软了身子……
周九霄目不转睛,眼神殷切,心情忐忑的望了槿清半晌,见她似是默认了自己的说法,他松了一口气,在当今世道,男女之事对于男子来说毫无影响,可却对女子贞洁甚是看重,他虽有心为女子鸣不平,却是有心无力,只能化作一声无奈叹息。
他一定会娶她,男女之事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何区别?但他不能不考虑槿清的感受,槿清是闺阁秀女,自幼养在深闺人未识,受的皆是那叁从四德的传统教习,他早一日破她身子,她必会少了一分安全感,他不想她有着这样的忧虑……
但肌肤之亲,则当真是情难自制,所谓发乎情,止乎礼,便是如此了吧!
槿清忖了片刻,松开了环住的臂膀,一句肌肤之亲,让槿清忆起了那日……
周九霄的亲亲抱抱甚至是摸摸,都当真是好舒服的……
思及此,槿清红着脸垂下了头,娇憨可爱的模样,方才被他一亲一抱,腿间竟涌出了一股暖流,竟有些似那日被灌了伊人颤之后的样子,越发的渴望起了周九霄能碰一碰她……
周九霄却是不敢再造次,只望着她没再敢动作……
周九霄的迟迟不动,让槿清觉着自心头透出了一股羞人的痒意和对男女之事的渴望,她咬了咬下唇,抬眼娇俏的看着周九霄问道:“夫子方才言说的男女之事,可还要继续教与学生?”
槿清先前便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懵懵懂懂,方才经周九霄一说方才知道破了身子才算作数,却不知这女子的身子如何才是破,现下被周九霄一提,她竟也满心的好奇,既然周九霄有言在先,她胆子倒大了起来。
听她如此说,周九霄瞬间兴奋了起来,他探身上前,浅浅的吻了吻她粉嘟嘟的面颊,犹如一只蹁跹小蝶自面颊掠过,槿清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只听他音色淡淡:“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观其男之性,既禀刚而立矩;女之质,亦叶顺而成规。夫怀抱之时,总角之始;蛹带朱囊,花含玉蕊。忽皮开而头露,俄肉俹而突起;时迁岁改,生戢戢之乌毛;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
槿清听的面红耳赤,那涓涓之红水,她及笄之年方才来,只是戢戢之乌毛怎的周九霄有而她没有……
槿清想着,便如是问了出来。
周九霄闻言笑了笑,解释道:“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有,有的姑娘天生便是没有。”
只是这没有戢戢之乌毛的穴儿是极少的,也是最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穴儿……
后面的话周九霄怕槿清害羞并未说与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