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虽是不解此人为何在此,但听闻此言,自是要立马点头称是:“不错,正是贫道。”
九霄语气亦是不善,充满了挑衅的味道,撇开这表哥的言辞,他本能的在这表哥的身上感受到了情敌的味道。
九霄犹在病中,饶是被搀扶着也站直了身躯,气势丝毫不输那表哥与三太子。
槿清表哥暂且没言语,倒是那三太子一声嗤笑:“我当是什么玉树临风的人,也不过就是个病秧子。”
霁月清风一瞪眼,正欲开怼,槿清先他们一步,抡起了廊下那把为清雪而预备的大扫帚,毫不犹豫的就往那三太子身上打,边打边骂:“我相公轮得到你来说嘴了?你个盐水臭泥鳅!我相公就是个病秧子也比你个盐水臭泥鳅好看一万倍!你给我滚出去!滚啊!”
槿清抡着扫帚,将那三太子直接从回廊中打了出去。
那三太子不敢与槿清还手,只能生生挨打,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进了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