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咨诚下身一波如潮水的欲望也起来了,他垂下胳膊,而童春真还乖乖巧巧抱着那只儿童椅,撅着屁股等着挨打。他把童春真按着脖子提溜过来,指头在童春真细细的脖子上留了红指印,童春真只能手忙脚乱地配合他,顺着放倒的座椅爬回来。林咨诚让她越过中控台给她口交,他按着童春真的脖子,童春真必须要留意着不能压在中控台上,林咨诚等着看她要怎么做,只见童春真撑着手臂,腰背像桥一样驾着,先低下头叼林咨诚的衬衫下摆,把他衣服撩上去,再侧头蹭着挤进他衣摆下面,咬住纽扣,几乎瞬间扣子就开了。
林咨诚忽然想到阿j说的,童春真神乎其神的床上功夫,他掐着童春真面颊让她抬起头,童春真那过分大、甚至显出忧郁的眼睛望着他,盛满淫荡的渴望,林咨诚说:“姐姐,你空有一身功夫,总过分谦虚可没意思。”童春真换了一种挑衅的神情,林咨诚把她按回去,童春真隔着林咨诚的牛仔裤张大嘴又吸又舔,用下巴挤揉囊袋,弄得林咨诚裤裆沾满斑斑点点的深色水印和口红印,童春真嘴边也都是口水。林咨诚插进童春真的卷发里,紧贴头皮抓了一大把头发在手里,林咨诚说:“可别再咬我了。”算是警告。童春真的头发被他紧紧地抓着,头皮绷着眉毛,童春真一点也不怀疑林咨诚能把她头发连着头皮一起揪掉,林咨诚太疯了。
童春真拱着脑袋,像埋进食盆的狗一样疯狂地亲近林咨诚的阴茎,膜拜地蹭出林咨诚埋在布料里的肉柱的形状,直到林咨诚硬得把裤子撑得很紧了,她咬下拉链,并叼着内裤腰斜上斜下,这时林咨诚的手碰了碰童春真的腿弯,童春真训练有素似的,立刻在座椅上跪起,把屁股撅到林咨诚手边让他抚弄,林咨诚像摸一只小马,从上到下把她顺了一圈,再揉了揉她的肚子,最后摸进阴道里,童春真立即并住了腿,把林咨诚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让手指在湿软的小穴里舒服地挤着,林咨诚看着这样被训练过的童春真,一时间恍了神。
是童春真勾卷的小舌头把他牵回来的,童春真舔他的柱身,用舌头从下螺旋着勾到龟头,在冠状沟出用舌苔软软厚厚地吸了一口,然后再到下面含他的囊袋,林咨诚被伺候的很好,但也窥破了童春真耍的小心眼,他的手指在童春真穴里狠狠一捅,童春真被插得一顿,林咨诚说:“你要让我这么快就射了,我弄死你。他说完后半句时感到童春真后面紧了紧,他把第二根手指头塞进去,在里头转着圈揉按,童春真始终用着劲儿,殷勤地夹着他,有意地收缩她的穴肉,真是被教得很好的,可是林咨诚也知道童春真阴道不会高潮,不会高潮,却被要求把小穴训练的这样好,童春真是吃过苦的。
那是温宏吗?林咨诚想,温宏舍得这样对童春真,这问得并不算个问题,温宏是花了钱的,花了钱童春真就是被他买走的物品,当然想让她如何就让她如何,这样一种无情的关系,唯一有些温情的也是关于钱:温宏最后把他的钱都给了仍然年轻健康的童春真,这是不合常理的,温宏又老又病地死了,怎么会不嫉妒依旧活力依旧青春的童春真呢,可能是死前突然涌上的慷慨,对一直照料在病榻前的小宠发了爱心,也许是死前最后的一善,为身后积福罢了,童春真的确撞了一个大运,但这能说其中只是幸运吗?以前受过的苦,能让这些钱堆彻的珠宝华服的穿戴,一掷千金的消费平复吗?
林咨诚也就这么一想,零星一点怀疑过后,他还是觉得,钱是最好的,受了苦再拿到钱,比受了苦却拿不到钱好太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