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误会了他,意晚顿时羞得不行。
顾敬臣看着意晚害羞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低头狠狠亲了她一下。亲得她口脂被他沾去了大半,脸上的钗环全都散了,衣领也微微敞开。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破碎的模样,顾敬臣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都离不开她了。
他克制住内心的沸腾,拉过来一旁的毯子盖在意晚的脸上,这才转身去收拾床铺。
意晚觉得顾敬臣简直莫名其妙,干嘛突然蒙住她的头。
她连忙掀开了毯子。
瞧着身上厚重的衣裳,以及头上的钗环,她准备去里间拆下来。
然而,刚刚从榻上下来,还没走到里间,就被人懒腰打横抱了起来。
“啊!”意晚惊呼出声。
看着顾敬臣,她很是诧异。
“你不是在收拾床铺吗?”
顾敬臣哑声道:“收拾好了,可以休息了。”
意晚微怔,这么快?
“嘎吱”“嘎吱”
听着顾敬臣脚底的声音,意晚这才发现顾敬臣是如何收拾的,怕是直接把床单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简单粗暴!
意晚再次躺在了婚床上,顾敬臣没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随之而来。
“先等一下!”
“等什么?”顾敬臣嘴里说这话,动作却未停。
意晚身子微微发抖:“我……我先脱了身上的婚服,除掉钗环……还……还得净脸。”
顾敬臣闷声道:“我帮你。”
顾敬臣说着要帮意晚,手上也真的去帮了。可是,真的去上手的时候才发现婚服有多么难脱。
“还是让丫鬟们来弄吧,婚服不——”
“撕拉”一声,婚服烂了。
意晚瞪大眼睛看着顾敬臣。
“撕拉”几声,婚服被褪去了。
意晚有些恼怒:“顾敬臣!这婚服可是绣了几个月才绣好的。”
顾敬臣:“夫人可是打算再嫁一回?”
意晚:“自然没有。”
顾敬臣:“所以,留着何用?”
意晚:……
好像也有些道理,可这并不是顾敬臣撕烂婚服的理由。
他今日性子未免太急了些。
前世他明明没这般急切的。
意晚再次推了推顾敬臣:“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跟我说一说。”
毕竟,今日差点被掳走的人是自己,她还是很关心此事的。一则关心是何人想要掳走她,二则关心代替自己被掳走的人。
“代替我被掳走的人如何了?可有受伤?”
顾敬臣:“没有。”
说完,他继续低头亲着意晚。
意晚颤了颤,她再次推了推顾敬臣。
“今日的事又是何人所为?”
顾敬臣走后,意晚坐在屋内想了许久,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人有两个人。
一是太子,二是颜贵妃。
颜贵妃能容忍太子多年,可见是个擅长谋划之人。今日的事做得过于高调,不像是她所为。倒像是太子的风格。
顾敬臣微微有些不耐:“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完。”
意晚:“……是太子吗?”
顾敬臣:“是。”
意晚:“如何处置的?”
顾敬臣脸色微红,看起来极力在忍耐:“皇上来了,把太子押入了天牢中。”
意晚震惊:“为——”
话未问完,顾敬臣却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道:“晚儿,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确定要一直跟我讨论其他的男人吗?”
意晚抿了抿唇。
虽然是其他男人,可这是非常重要的事啊。
“你干嘛这么急,我又跑不了。”
顾敬臣确实很急。
他已经耐着性子忍了一年多了,再也忍不住了。
他没再理会意晚。
当晚,顾敬臣身体力行地告诉意晚他究竟有多急。
意晚本以为自己多了前世的经验,定能好好应付顾敬臣,没想到在悬殊的实力面前,她的经验毫无作用。
顾敬臣就是一匹狼。
天一黑,就没了人性,暴露出来本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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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晚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
醒来后, 想到昨晚的那个梦,怔愣了许久。
昨晚在梦境中, 她得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最近一段时日, 睡着之后她总是会梦到顾敬臣在抄写经书。昨日睡着后,她看到顾敬臣在书房议事。
李总管:“侯爷,永昌侯府的意思是嫁个族中的女儿过来, 想要照顾乔婉莹生的那个孩子。”
乔婉莹是太子派来的,生的儿子也是太子的,李总管是知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