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二人明明没少做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更为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不少。她一直都能淡定处之, 也从未如今日一般失态过。
如今不知怎得, 顾敬臣碰她一下她都觉得紧张不已,更何况是亲了她。
另一边,顾敬臣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唇, 再摸一摸自己的脸颊,笑得像个傻子。
扬风听着屋内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心中暗自怀疑, 他们家侯爷不会高兴疯了吧。
过了约摸一个时辰左右,顾敬臣准备离开永昌侯府了。
永昌侯让人给意晚递了信,暗示她来送送顾敬臣, 意晚以身子不适为由推掉了。
永昌侯有些不解。
刚刚女儿还为顾敬臣送了醒酒汤, 怎得突然就不开心了,二人莫不是闹了别扭?
想到这里,永昌侯看向了顾敬臣。
只见顾敬臣神色平和,丝毫没有因为女儿没来送他而不悦, 甚至能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丝开心的神色。
他在高兴什么?
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意晚定是有事耽搁了才没能过来, 敬臣你莫要挂在心上。”
顾敬臣弯腰行礼:“小婿不敢。能娶到晚儿时我的福气,天气寒冷, 她今日忙前忙后也累着了, 不如让她多休息休息。岳父也多保重身体, 小婿先回府了。”
见顾敬臣这般识趣,乔彦成很是满意。
“嗯,好, 路上注意安全。”
顾敬臣:“小婿记住了。”
顾敬臣从永昌侯府正门离去。
永昌侯府后门。
“今日的戏可好听?”言鹤问道。
“还挺好听的, 比我在府中听得好听多了。”婉琪笑着说道。
言鹤心中一喜, 试探地问:“那……等下次那个角再来时,我还叫你?”
婉琪正想答应,忽然想到了一事,问道:“你不是说伯鉴表哥会来吗?他今日怎得没来?”
上次也是如此。
言鹤说伯鉴表哥会来,她才换了男装跟着他出去了,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表哥来。
言鹤敛了敛思绪,满脸苦恼,道:“我也不知。伯鉴兄之前明明答应我的,可不知为何突然有事没来。下次我好好问问他。”
婉琪见言鹤面色真诚,不疑有他,应了一声:“嗯。”
说着话,婉琪便要下车。
言鹤忍不住问:“明日城南有杂耍的,你要不要去看?”
婉琪想了想,问:“伯鉴表哥不喜欢杂耍吧?”
言鹤:“应该……不喜欢吧。”
婉琪:“若伯鉴表哥不去,我也不去了。”
言鹤心中一堵:“哦,好的。”
待婉琪回了府,言鹤也回了文国公府。
文国公府
后院中,一个婆子匆匆去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