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
等众人打完招呼,这才有人发现了意晚和意晴的存在。
“这两位是……”
乔婉莹:“呀,忘了介绍了,这两位是我姑母家的表妹。姑母一家从前一直在外地,今年刚刚回京。表妹们第一次来这里,还望大家能多多照顾。”
乔婉莹面上一派真诚,看起来是真的忘了。
月珠县主懂了乔婉莹话中意思,嗤笑一声:“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多了两个丫鬟呢。”
人群中传来了低低的笑声。
意晴觉得难堪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众人笑了一阵,乔婉莹:“县主……”
月珠县主:“好了,我知道你脾气好,做事周全,我不说就是了。”
乔婉莹笑了,转头看向意晚和意晴:“表妹们莫要介意,县主是直性子,人最是爽朗热心。”
意晚并未多说什么。她明白,既然想要跳起来去到不属于自己的地盘,势必会引来嘲笑。母亲为了挤进京城上层的圈子里,在外想必没少受到这般冷落。
嘲笑过后,众人便说起话来。
意晴连忙站在乔婉莹身边,听着众人的话,努力附和着众人,试图挤进这个不属于她的圈层里。
意晚走在人群的末尾,欣赏着长公主府的景致,并未参与到这些人的谈话中。
这时,一位身着天青色衣裙的姑娘走到了意晚身边,低声道:“云姑娘莫要把他人充满敌意的话放在心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愚蠢者……犯蠢。”
看清楚来人,意晚笑了。
这位是忠顺伯爵府的嫡长女,温熙然,也是西宁表哥未来的妻子。
原来她这位表嫂这般有趣。前世见她时,她站在西宁表哥身边,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话也不多说一个字。
“多谢温姑娘。”意晚顿了顿,又道,“不过,捧高踩低是人之常情。若旁人不带偏见之心,我当感激。如若不能,我也不会心生抱怨。”
温熙然微微一怔,又笑了笑:“这话有道理。”
两人正说着话,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那位冉公子可真是够招摇的,头上戴那么一颗东珠,生怕旁人不知他家是暴发户似的!”
“你可小声点,如今他姐姐正得圣宠,全家都辉煌着呢。万一被他听去了,给家里父兄惹祸。”
“我们国公府会怕他?笑话!”
“我倒也不是说你怕他,就是提醒你别惹不必要的麻烦。像他们家这种招摇的性子,早晚要栽跟头,红不了几年。”
月珠县主回头瞪了她们二人一眼。
这二人思及月珠县主对这位的喜欢,连忙闭了嘴。
意晚抬眸停下脚步,朝前看了过去。
只见对面走过来一行人,男男女女都有。里面有皇子有贵女,也有各府的公子。这些人皆穿着华丽,笑得张扬肆意。最耀眼的当属走在最边上的那位,面如冠玉,着一袭紫色华服,头戴金冠,冠上有一颗东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时銥嬅竟分不清究竟是东珠更耀眼还是那一张脸更耀眼。
一旁的温姑娘小声道:“不说别的,这位冉公子长得可真好看啊,把一众人都比了下去!”
意晚眼眸微闪,轻轻应了一声:“嗯。”
很快,双方相遇,都停下了脚步,互相见礼。
礼毕,月珠县主朝前走了一步,朝着一人打招呼:“冉玠!”
冉玠:“县主。”
冉玠的目光越过月珠县主,看向了队伍的最末尾。
月珠县主丝毫不掩饰对冉玠的喜欢,不顾他态度冷淡,又道:“我昨日邀你去游湖作诗,你说你病了,今日可好些了?”
冉玠随意道:“哦,我冉家一介商贾,不懂作诗,怕丢了县主的脸,故而没去。”
月珠县主的笑僵在了脸上。不过,看着冉玠那张堪称绝色的脸,很快又自我修复好了。
“那你喜欢什么,我改日攒个局,邀你一起啊!”
冉玠没再理会月珠县主,穿过人群,朝着队伍最末端走去。一直走到意晚面前,停了下来。
时隔多年,再见到冉玠,意晚眼眶微热,喃喃道:“阿烈,好久不见。”
真相
听到这个熟悉的小名,冉玠微微眯了眯眼。
好久不见?前些日子在寺中刚刚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