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禽教为掠夺灵力害命一事证据确凿,教主瑞昱涉嫌患河命案以及玄兽乱象,追暘宫缉拿归案名正言顺,然而,这一切种种皆是瑞昱一人所为,与教眾毫无干係。
但大张旗鼓去抓他们教主,教眾怎么可能乖乖看着而毫不干涉呢?
一想到那无辜的数百教徒,箜淇就愁眉不展。苦思一晚,依旧没有想到该如何是好。
看了看一旁发呆的逆严,梧翊道:「我有一个还不错的办法。」
那天下界天刚亮没多久,圣禽教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撞门声。
这声音雄厚低沉,就像是有人拿着粗大的木桩撞门似的。
一个睡过头的教徒被这声响给吵醒,揉着眼睛走到了门口,只见教眾已经一圈圈围着门口看好戏了。
「怎么回事啊?」那教徒向旁边问道。
「咱们圣禽教名声太大,上面有人来踢馆了!」一个咬着包子的教徒回答。
「对方有几个人啊?」种田砍柴的日子虽清间,却淡乏无味。现在眼前有现成的八卦送上门来,大伙儿都兴趣盎然。
「就一个。」
「一个也敢来踢馆?」
「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就算是上界的仙神这也实在是欺人太甚!」
「师兄弟们!别让他给瞧扁了!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这瞎了眼的是谁啊?」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教眾们越说越起劲,甚至还有几个连袖子都捲好准备开战了。
就在此时,一阵白光闪进了教眾当中。只见一身型巨大的武将耸立在大家眼前,手里还拿着一隻长战戟。
那武将咧嘴一笑道:「这里,就是圣禽教了吧?」
见来者猖狂,其中一个教徒不甘示弱道:「你谁啊?」
「老子乃天上无敌,逆严。向来玄兽就只有老子一隻白虎,谁准你们再来隻朱雀的?」背诵着梧翊给的台词,逆严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跋扈一点,但还是略显彆扭。
然而眼前教徒们可看不出来他内心的尷尬,个个吓得脸色发白,差一点就要尿裤子了。
逆严往空中一跃,渺穗戟轻轻一挥便在地上画出了一条两三人深的大缝。教徒们见状又是吓得不轻,有几个甚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逆严落地后笑道:「老子也不为难你们,不是玄兽的趁早下山。是玄兽的,一个都别想走!」
一个教徒按耐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道:「将将军这条大缝是做什么的啊?」
逆严按照梧翊的指示,先是仰天大笑,而后回答道:「一会儿大开杀戒,满山尸骨收拾起来太费力了,先挖条沟,待会儿尸体只要往里面扔就行了。」
这话一说,教眾们是逃的逃,跑的跑,没人敢再耽搁片刻,一瞬间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既然手里有『天上无敌』这张牌,何不将计就计?梧翊这招不战而胜就这样在不误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把整座山给清空了。难为逆严从此以后多了一条狂妄的传闻,但既然这是梧翊想到的办法,他也只能认了。
就在教眾慌乱逃走时,箜淇等也顺利来到了圣禽教中心的建筑物前。
【梧翊娜萭联手】
瑞昱就在这栋建筑之中。
箜淇正想入内,眼前闪现了两女子身影,果然是月奴与妃日。还轮不到箜淇出手,就听见娜萭道:「那不男不女的交给你,这里的两隻杂鱼有我们就够了!」
箜淇一听,微微一笑,向楼中奔去。
月奴与妃日见状转身欲追,但梧翊早已跃至她们身前阻饶,三人大打出手。
娜萭虽想帮忙,但火王之弓力量强大,梧翊又擅长近身攻击,担心误伤,便迟迟不敢发动攻势。
按照逆严所教的那几手,梧翊先是划伤了月奴的脚踝,又一跃而起顺势划开了她的双臂。转身一个扫堂腿,在撂倒了妃日之后本想趁胜追击,却不想那伤了手脚的月奴竟然丝毫不被伤势影响,对着自己直扑而上。
眼见躲避不及,突然喉头一紧,梧翊感到身体被往后拉去。原来是娜萭见梧翊危险,竟把火王之弓当成是勾子,一把勾住梧翊脖子把她给拽开。
感谢的话在一阵乾咳之下自然是说不出来的,梧翊有点烦厌地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怒瞪娜萭。
娜萭无视她的敌意,小声道:「这两个丫头不是真人,是咒术变出来的,所以感觉不到疼痛,必须招招致命。」
梧翊一听,哑着嗓子道:「姑奶奶啊!我哪有能致命的本领啊?你行你上!」
说罢,梧翊一个反手变将娜萭给推了出去,自己则在一旁静待良机出手相助。
然而娜萭虽武侠话本看得多,精通理论,实际功夫却没几分,眼看拳脚佔不到便宜,便想以火王之弓来压敌。
然而三人交战在狭窄的楼道之中,月奴与妃日又前后夹攻,硬是找不到空子能拉弓。见她战事吃紧,梧翊也加入战局,但如同娜萭之前所说,月奴与妃日并非寻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