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玲,失踪!
李茂这话说不上是打趣,还是刺探。
左右都是自己人,事情又因为傻柱还有阎解成,迫不得已从暗地里转到明面。
屏退左右,等到只剩下李茂,王主任,还有街道所的所长之后。
三人这才开始交流。
“许月玲有问题,既然已经转到了明面,眼下就只能抓人了。
王主任,李厂长,抓人吧。”
开口的是街道所的所长。
因为南锣鼓巷联系了轧钢厂和机械厂两个庞然大物。
加上辖区内住的又大多是两厂工人的缘故。
街道所的权利在各种层面上被两厂的保卫科给碾压。
在这种联合行动之中,街道所的级别虽然不低,可依旧要询问李茂以及王主任的意见。
“王主任怎么看?您可是老资历,当年大部队还没进城的时候,您可是头一批进驻进来进行工作的老把式。
您拍个板,咱们看一看怎么个章程。”
这种场合下,李茂并没有拿大冲锋。
得益于军管办解散后,各厂各单位保卫科,拥有对下辖范围自行审讯处理的条例。
不少街道所的头头,对于这些分摊了他们权利的保卫科,多少有些看不顺眼。
下面的基层同志还能互相配合,互相体量。
到了他们这,反倒是时不时的别个苗头。
虽说都是亲密无间的队友,可到了立功的时候,难免心中会升起一些较真的念头。
这個时候把王主任顶在前面,无形之中能少了很多瞎折腾。
“抓人吧。已经走漏了风声,想要顺藤摸瓜基本已经不可能。
只能抓紧时间,看看能不能从这些嫌疑人身上找出来什么线索。”
王主任顿了顿,用着商量的口吻说着。
“我也是这样觉得。这几年年景不好,城里人心浮动,不少敌特都浮出水面,趁机做了不少事情。
我觉得,这一次的审讯的核心,不应该只放到顺藤摸瓜上面,更多的,还是需要探寻一下,棒梗为什么被灭口。
是因为听到了什么事?
还是见到了什么人?
又或者说,只是一次单纯的撒烟雾弹扰乱视线,给其他的棋子铺路。
总总可能,我们必须要考虑全面。”
李茂双手环在身前,一边点着头,一边提出自己心中的判断。
到了这个时候,就在场的几人来说,已经没有人去谈论棒梗死亡背后,是不是意外的可能。
随着时间的推移。
在机械厂保卫科,以及街道所公安的配合下。
越来越多的嫌疑人被传唤。
最先被审问的,就是傻柱和阎解成。
作为铁篱笆的常客。
一问一答之间,傻柱竟然有了一种行云流水的错觉。
一贯的登记过后。
有些昏暗的审讯室内,被金手镯拷在暖气片上,蹲不下去又站不起来的傻柱,眼前又被台灯晃着眼睛。
“今天秦淮茹离开后,你跟阎解成在屋里都聊了些什么?”
听到又是这个重复的问题,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的心中急躁的傻柱,恨不得用头把铐子给撞开:“我说同志,三遍!你都问了整整三遍了!光是我姓什么,叫什么,从哪来,到哪去,干什么。
买了多少东西,花了多少钱,路上过了几个路口,等等这些问题,你已经错乱的问了三遍了。
阎解成跟我说的我都说了。
我知道您看我不爽,觉得我这个人人品低下,还有思想作风问题。
可问题的关键是。
我离婚了!
秦姐也没了男人!
就算我动了一些歪心思,可那也没有付诸行动啊!再说了,那酒可是秦姐自己拿过来的。
就算有问题,也不能说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吧?
充其量,不过是郎有情妾有意,但是没有说到表面,差了一张结婚状么!
左右也没真的成事,不至于这么折腾我吧?
我只是知道了多了一点,又不是那什么嫌疑人,非得把我在暖气片上铐着么?
这不上不下的滋味你知道有多难受么?”
到底是经常去铁篱笆做客的老油条。
纵然面对保卫科和街道所的联合办案,确认自己没有什么问题的傻柱,嘴上不停的叫嚣起来。
也就是吃准了这些都是好人,没有问题不会对他怎么样。
但凡早十几年,碰上被关铁篱笆,别说被铐在暖气片,就是拿烧红的烙铁架他脖子上,傻柱都不敢死皮白赖的说出这些话。
“何雨柱,端正态度1
审讯室内,机械厂保卫科的同志率先憋不住脾气。
跟已经做了些基层工作的街道所相比。
这些刚从北面转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