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男子在后面拼命地追赶。眼看那几个男子追上了那女子,白玉乾忙拦住那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说:“朋友怎么回事?”
“这娘们儿收了我们兄弟几个的钱,却不让我们几个玩儿,从卫生间窗户逃跑了。”其中一个满脸胡子茬儿的男子大声说。
“大哥,不是这样的,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根本没有见他们的钱,他们敲诈我。”那女子瑟缩着身子躲在白玉乾身后说。
“几位兄弟,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女子若传出去,恐怕好说不好听吧。”白玉乾笑着说。
“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也敢来教训老子?”胡子茬点了支烟说。
“呵呵呵,我是什么都不算,只是平头百姓。但天下的人管天下的事,我遇到了几个大汉欺负一个弱女子,我就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白玉乾看胡子茬满不在乎地样子,冷笑道。
“你小子真他妈的不知天高地厚!你是外来的吧,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我们可是阳春市白雪区赫赫有名的白虎门的人。”胡子茬边抽烟边说。
“我不管什么白虎门黑虎门,我见到不平事就要管。”白玉乾放下行李,将双臂叉在胸前说。
“好,想来个英雄救美,有种!老子成全你,但得问问老子的拳头!”胡子茬说着,一拳向白玉乾打来。白玉乾伸手抓住胡子茬的拳头,一拧,将胡子茬的手拧背了过去。胡子茬疼得嘴一咧,跪在地上。原来,白玉乾在监狱虽然没有学到谋生的技术,但学了不少擒拿格斗的招数。监狱里很多人会武术,白玉乾每天早晚都跟他们学上几招。
“兄弟们一起上!”胡子茬后面几个人吆喝一声,一齐冲向白玉乾。
白玉乾看他们来进了,往下一蹲,一个扫堂腿,扑通扑通,扫倒两个。还有几个没扫倒的,由于冲得太快,都被前面的人绊倒。白玉乾本想教训他们一顿就算了,正要带那女子走,胡子茬一脚踹在白玉乾的后背上,白玉乾扑通扑倒在地。那几个被绊倒的看络腮胡子将白玉乾踹倒,都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围住白玉乾,对白玉乾乱踢。白玉乾双臂抱头,护住门面,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一丈多远,一个鲤鱼打挺嗖地站起,说:“朋友,我刚才饶了你们,你们居然偷袭我。今天也要你们知道知道爷爷的厉害。”说着话,白玉乾一晃拳头向胡子茬打去。胡子茬挥拳相迎,砰的一声,胡子茬倒退几步,坐在地上。那几个突然都戴上手扣,又一拥而上向白玉乾打来。白玉乾以前为了取悦于秋明月,领教过手扣的厉害,打在头上轻则伤,重则亡。白玉乾赤手空拳,不敢硬挡,左躲右闪,节节后退。这时,白玉乾又听到背后起了风声,白玉乾预感又是胡子茬偷袭,转身一把抓住了胡子茬的飞脚,抡起胡子茬,像轮棍子一样,和那几个打了起来。那几个看白玉乾那他们的弟兄当棍用,不敢再打,不断后退。白玉乾一用力,嗖的一声,将胡子茬扔向那几个人,砰的一声,将那几个砸到了温柔河里,胡子茬也掉进温柔河里。
白玉乾背起行李,再去找那女子,那女子却不见了。白玉乾估计那女子是吓跑了,白玉乾摇摇头,迅速离开。走了一阵,白玉乾来到一条小巷,见有个女子正站在街边梧桐树下,像站街女似的。她瘦高挑,浓妆艳抹,颇有几分姿色。这不正是刚才我救的那个女子吗?我刚才只顾打架了,也没有保护她。她怎么到了这里?她受伤了吗?想到这,白玉乾说:“哎,我正找你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啊……我……我刚才看你和他们打起来,我担心你打不过他们,我跑了。对不起,你救了我忙,我却撂下你不管。”那女子愧疚地说。
“没关系,女孩子都胆小。我叫白玉乾,哎,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媛媛吧。看样子你没有我大,你叫我姐姐吧。”
“切,我都接近三十岁了,你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我没有你大?”
“你……你可接近三十岁了,不会吧?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让我叫你哥。”
“你看我像骗小姑娘的人吗?”
“我的天啊,你长得这么年轻,比我想象得还算。爱死你了!我以后就叫你白大哥吧。哎,你逃来的吗?”
“不,我将他们都打掉温柔河里去了。”
“真……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你是特种兵吧?”
“不是特种兵就不能将他们打掉河里去吗?”
“噢……你长得又帅,又能打,真酷!我们去包房吧。”
“傻丫头说什么呢?”
“不想去?”
“再胡说,我可生气了。”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你别管,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媛媛带着白玉乾拐弯抹角来到一间出租屋,开了门。白玉乾见出租屋里很小、很简陋,也没有凳子,白玉乾坐在床上。媛媛打开吊扇,关了门,给白玉乾接了一杯纯净水,递给白玉乾,坐在白玉乾身边,脱去上衣,上身只剩下红色的罩罩。白玉乾看媛媛馒头很凸,确实是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