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提供的服务相当完美。”
“倒也不是。”谢慎辞回道,“我没什么陪游经验,在海城住了挺久,以前同样没逛过,最近才溜跶一圈。”
或许,人一旦长期生活在某处,反而忽略当地的人文景观,只有等到特定的契机,才会发现城市另一面。
一如她来到海城,他的日常也变化,焕发惊喜的新鲜感。
“可你将景点规划得很好?”楚独秀一愣,接着蹙起眉头,心生狐疑道,“等等,你自己都没逛过,当初录总决赛时,却约我入职善乐后观光?”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有人将海城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还公然放大话,期待跟她共事。
谁曾想他就没怎么游览过。
谢慎辞惨遭戳穿,却丝毫没有慌乱,理直气壮道:“那不是要找个藉口,稍微委婉一点,不然周末怎么见面?”
这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你还会委婉么?”楚独秀惊道,“我以为你都直接发微信,说自己要带着黑胶机上门。”
她近来愈加意识到,他是优雅的厚脸皮,总能淡定从容地做些无耻之事,就跟猫科动物偷喝人类杯子里的水一样,挨骂也不痛不痒,过两天继续照做,有恃无恐得可以。
谢慎辞似有所悟:“对了,还没有听唱片呢,那我这两周可以带着黑胶机找你。”
楚独秀: “?”
她抗议道:“不许总剽窃我的想法,还有不要带黑胶机来。”
“为什么?”谢慎辞幽幽道,“不想理我了,准备弃养了。”
“我是不想收拾房间,最近没空大扫除,等我整理完,再让你过来。”楚独秀振振有词,“这回先检查你家,看看你拆不拆家,再讨论收养的事。”
两人约好周末的计划,很快也开车抵达善乐。
下车前,谢慎辞从一旁取出精致礼袋,随手递给副驾的楚独秀:“吃糖么?带走也可以。”
楚独秀接过袋子,看到上方红色的“囍”字,发现竟然是一包喜糖,好奇道:“这是哪里来的?”
“你知道王力吗?”
她思索道:“总是跟着尚导的执行导演?”
随着单口喜剧的火热,善乐内部的人员同样扩张,不是人人都能频繁打照面。编剧和导演总跟演员打交道,楚独秀自然就会有些印象,不会像其他部门般陌生。
“对,他进公司很早,前不久结婚了,对方也在善乐工作,跟着商良对接外部商务。”谢慎辞道,“他们邀请我们去婚宴,但商良没去让我去了,喜糖就是从那儿拿的。”
善乐元老都有些喜剧理想,不但在此找到志同道合的同事,还寻觅到携手一生的伴侣。王力等人没有大办婚宴,就小范围邀请北河、谢慎辞等相熟者,见证自己的重要仪式。
楚独秀:“我都不知道王导结婚了。”
谢慎辞:“刚结没两天,我猜等到这周,他们就在公司里发喜糖了。”
楚独秀颇感神奇:“我们公司有好几对?尚导的另一半也是?”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公司里有几对夫妻,只是部门各不相同。善乐作为国内最大的单口喜剧公司,倒是不回避员工有夫妻关系,只要各司其职完成工作就好。
她也是后来知道,尚导居然结婚了,但丈夫不在导演组,平时在公司里活动。
“他们没进善乐前就结婚了,尚导从电视台跳出来后,对方也跟着跳出来了,不知道能不能算公司的。”谢慎辞答道,“不是我们促成的。”
尚晓梅是谢慎辞的学姐,比他要大好几岁,结婚也有几年了。最初是她先来善乐,等到公司逐渐稳定后,她的丈夫才从电视台过来。
楚独秀了然地点头,又低头研究起喜糖。
谢慎辞见她摆弄糖果,冷不丁道:“所以我们可以在公司里发糖么?”
楚独秀:“?”
别人是结婚发喜糖,他俩又乱发些什么?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颔首道:“可以,为什么不行?喵总天天发糖,我们都没意见。”
“天天发就有点过了……”他欲言又止,“也不用这么秀,给别人点活路。”
他还是有人性的,不能幸福到,让别人不幸。
“……”
公司内,楚独秀和谢慎辞一同进电梯,前者拎着喜糖回工位,后者前往其他楼层,参与新节目的事。
一旁,王娜梨听到动静,她不由探出头来,见楚独秀露面,随口道:“王哥刚刚来送喜糖,我把你的放桌上了,咦……”
“你怎么有一袋?他给你多送了?”她看到对方手里的袋子,正是眼熟的喜糖,自然感到不解。
楚独秀解释:“这袋是谢总的,他顺手给我了。”
“哦”王娜梨感慨,“谢总怎么比商总还夸张,我以为商总拿你当摇钱树就够离谱了,没想到谢总更厉害,我看他最近经常询问你工作。”
自从第三季节目播出后,楚独秀一边筹备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