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
木棉好容易忍住哭声,道:“二公子做了决定,立马就要送二小姐出城,不许带任何人伺候,只有奴婢跟荷香跟着,也不过让我们收拾了两件衣服,一应细软生活用品,全不许带,只说是让二小姐去庵里悔过的,不是去享福的。二小姐那个性子,哪里受得了这个,一味地哭着闹着,却还是叫二公子的人给绑上车了。”
“奴婢跟荷香一路安慰,二小姐却是疯疯傻傻,嘴里全是胡话。荷香说只怕二小姐去了庵里也要想不开,非得有人开解不可。这岳京城里,哪有我们二小姐的朋友,我们两个丫头,也只能想到大小姐和三小姐了。奴婢是借着路上解手的机会,才跑来找两位小姐的。”
说到这里,她再次抓住了扶摇的衣襟,哭求道:“大小姐,我们二小姐从前诸般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