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宿舍的路还有一段距离,喻烽只说了几句话,但每句话都让人火大。
旬骅握拳,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个家伙又没事找事,他被缠得有些不耐烦,“你有毛病?我哪里惹到你了我改还不行吗?”
喻烽扬唇懒洋洋地道:“我的确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