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
“对了,宝贝,你刚刚都看到了些什么新闻啊?有什么大‘瓜’吗?”
听到这话,陆谨言表情一滞。
完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赵一楠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抽抽了,才问这么个破问题,还什么大“瓜”?自己不就是最大的“瓜”么……
没想到那兔子居然在很认真地思考,然后,犹犹豫豫、吞吞吐吐……
“你……”陆谨言想着要不要把之前看到的热搜告诉他。
“宝贝想说什么就说,不用顾虑,在我这说什么都行。”赵一楠努力弥补。
陆谨言点点头,把app上那些热搜词条告诉了他,“你好像被网暴了……”
“嗨~我以为什么呢……没事儿,没事儿……这在娱乐圈很正常……”
赵一楠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陆谨言隐隐能感觉得出,他并不是不疼,也不是钢筋铁骨,也许只是习惯成自然,就像他背上的那数不清的疤痕一样……又或许是他不想自己担心,总是习惯性地独自承担一切,不得不云淡风轻……
陆谨言有些心疼这样的赵一楠。
其实,有些事,他大可以告诉他,两个人一起想办法不是比独自咽下所有要更轻松吗?
陆谨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赵一楠养成了所有事都闷在心里,永远挡在他前面的习惯……
他不愿意吐露,陆谨言也不能逼他,只有等他愿意告诉自己的那天……
希望有那么一天。
陆谨言也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换了个话题,“所以,你很出名吗?”小兔子眼睛忽闪忽闪地问道。
“还好吧……”
“哼!你又骗我!你根本不是什么特型演员……”
“啊?我什么时候说我是特型演员了?”
“哼!骗子!”
“啊?”
“大骗子!”
“宝贝,我冤枉啊……”
“骗子!骗子!大骗子!”
“好好好……宝贝说我是骗子,我就是骗子……”
……
赵一楠发动了车子,继续驾驶。
大约半小时左右的车程,车子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夜幕下,外墙上那些漫不经心的霓虹灯闪烁着黯淡的光芒,其中有些灯泡似乎即将熄灭,但又顽强地闪烁着,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噪音,在这半夜里着实有些吓人。
可即便这样,它也是这寂静里仅有的两个活跃者之一。
另一个活跃者便是那些悬挂着的破酒瓶,它们在夜风的推搡下发出“叮——”“当——”的碰撞声,像是在给将死的霓虹喝倒彩。
“yang bar”的招牌似乎比之前更暗了些。
打针
“怎么大半夜跑来酒吧了?”陆谨言疑惑道,“不是说去医院吗?”
赵一楠冲陆谨言神秘地笑笑,“过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小兔子瞪大了两个眼睛,“就算这里有医生,这么晚也……”
“睡”字还没出口,他愕然发现里面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赵一楠抱着兔子,用小手指勾了门把手,竟然毫无阻碍地就拉开了。
显然门没锁。
他也有些吃惊了。
这给人的感觉就像,里面的人在等什么人一样。
总不可能是他会算命,算到兔子今晚会受伤吧?
赵一楠用脚抵着门,抱着陆谨言进了酒吧。
吧台边,一个身影,茕茕孑立。
吴漾听到门口的挂铃声,心急如焚地迎了上去,待看清来人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没精打采道:“你们怎么来了……?”
听到这话,赵一楠心中了然。
看来,他并不是在等他们。
“我家宝贝受伤了,快给他清创,再打个破伤风的针。”赵一楠像个愣头青一样,也不管吴漾的脸色,自顾自说道。
陆谨言虽然困惑,这个yang bar老板兼酒保兼主厨,怎么还会给人打针?但赵一楠的话更让他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