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充实。
有钱有地,有很多钱,有很多地,他们老柳家也终于脱贫致富,奔了小康了。
“呵呵,柳先生客气了。”李知德亲热地拉着柳一条坐下,说道:“柳先生既与我那外甥小兰儿是结拜地兄弟,那咱们也就都不是外人,以后你就不用再李大人李大人地叫了,显得太过生份,李某听着也别扭。嗯,李某托大一回,以后柳先生就叫李某为李叔,可好?”
李知德笑魇如花,热切地跟柳一条攀起了关系来。
“承李大人厚爱,”柳一条也没跟他客气,站起身,躬身给李知德施了一礼,开口叫道:“小侄柳一条,拜见李叔父!”
很干脆。李知德此人虽然有些势利,但是在三原,跟他打好关系总是没错的。
“嗯,好好好,贤侄有礼了!”李知德抚须大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铜质令牌,递于柳一条道:“这个贤侄你且收好,日后贤侄若是有事寻找为叔,可凭此牌,无须通报,直接进入府衙。”
“多谢李叔!”柳一条直起身子,双手接过铜牌,轻放到怀里。
这块铜牌虽不比公孙府地银月令,但是在这三原县,真正用起来,应该会比那银月令还要好使一些吧?
“嗯,好了,此间事了,为叔还有公务要忙,不便在此久呆,一条贤侄,为叔就先告辞了。”李知德站起身,向柳一条辞行。
“公务为要,小侄恭送李叔父!”柳一条也随之起身,弯着腰将李知德他们送出门外。
轻扶着李知德上了马车,柳一条拱手说道:“李叔父慢走!”
“嗯,贤侄日后若是有暇,不妨也常到为叔那里坐上一坐。”李知德掀着车帘,向柳一条摆手道:“好了,贤侄留步吧,为叔告辞了。”
言罢,李知德冲李武摆了摆手,马车遂开始走动起来。
目送着李知德离去,柳一条轻笑了笑,便转身关了大门儿,回了屋里。
当他到了屋,现老柳,柳贺氏,柳二条及柳小惠,竟全都从里屋出来,聚到了那里,围着方桌,傻呆呆地看着桌上的物什。
地上,有他们刚打开口的一些布袋,里面全都是一些散着诱人光茫的‘开元通宝’。
“大哥,这,都是咱们的了吗?”柳二条见柳一条进来,率先开口向柳一条询问。脸上的表情是震惊,不可思意,不敢置信,就像是买了多年彩票的彩民,忽然得知自己中级大奖一样,深怕那只是一种幻觉。
柳一条点头轻笑,上前把地上的布袋提起,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向老柳他们说道:“这些就是此次长安之行的收获了,都是咱们的,谁也抢不走。呵呵,咱们先把它们搬到里屋吧,放在桌子上像什么样子。”
“对对对,搬到里屋,嗯嗯,帛全都放到柜子里,银钱全都塞到床底下,一会我再去找袁方多做几只柜子来。”柳老实终于从那种巨大的惊喜中醒悟过来,点头附和着柳一条的话,并开始思量着这些东西的摆放。
他们家缺柜子了。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们老柳家竟然也有缺柜子放钱的一天,而且缺的还不止是一个。
听老柳提起袁方,柳一条不禁想起他们一起合作柳氏犁坊的事情来,遂开口对老柳说道:“袁老丈那里,一会儿我去一趟就好了,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他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