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快要等不及了——
“下个月才能行动,军部刚因为任务死了人,最近看守越来越严了。”
秦修书话里夹杂着一丝疲惫的烦躁,也不知道他那些哥哥姐姐们究竟是哪里察觉端倪,咬紧了陆言的死不肯罢休,连没有哭出眼泪,冷血无情都要絮叨半天,他那个母亲倒是没有唠唠叨叨个不停,反倒在背后开始为他物色联姻对象,着实也是烦得很。
秦修书没再搭理南宫战,叮嘱一句:“去开仪器,等我出来以后就开始。”便头也不回,去了关陆言的房间。
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见陆言了,就算知道进去必然不受待见,却还是难掩激动,想见到人。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陆言还以为进来的是南宫战,立即把枕头、台灯,他所能拿起的物件全部扔向门口,他可没忘那南宫战对吕闹做的事情,陆言这段时间没少让那混蛋遭罪。
“怎么还在生气。”秦修书话里夹杂着无奈的意思,态度很好,却过于不合时宜。
陆言不由一怔,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对方居然能心平气和说出这种话。
陆言不想理他,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连头都不例外。
摆明了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秦修书倒也没气,他不干人事,陆言不给他好脸正常。
秦修书走近看着不愿搭理自己的陆言,将目光放在地上的锁链上,只需用力一拉,陆言整个人便觉得天旋地转,脚踝处传来疼痛,他就这么被拽到了秦修书面前。
“秦修书!”把裹着的被子掀开探出个脑袋,陆言冷冷地看着秦修书,眸子里带着怒气。
秦修书听着刺耳,道:“言言,再叫我一声少爷吧。”
“你脑子有病就去看神经科,别跑来我这里发疯!”就算陆言的脾气再好也真的又被气到,他都搞不定对方的脑回路究竟这么想的。
秦修书的语气带着几分复杂道:“言言,我知道你一直是喜欢我的,我现在也喜欢你了,你乖乖分化让我标记好不好?”
“你知道我喜欢你又做了什么呢?在我面前表演春宫,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你明明早就可以回应我,但你没有,你根本就不喜欢我。”陆言本来不想说这些,可秦修书表现在出一副受伤的模样,这是上赶着找骂:
“你从始至终就觉得我是个身份低贱的下人配不上你,对我感兴趣也不过就是因为白颜悦这个情敌出现,使你产生了胜负欲。这只是你不甘心罢了。”
“不顾我的意愿,用违禁药强迫变成oga,甚至过年期间本该一家人最快乐的时间,你让我出任务意外失踪,叫他们过不好这个新年。真正喜欢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秦修书,你太自私了。”
陆言的话让秦修书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虽然他以前对陆言确实过分,可他不过是因为五年前的事置气,没办法走出来,陆言进少管所那两年,他拒绝了很多实力不错的人当跟班,一直在求父亲让陆言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秦修书脸色难看:“言言,我那时候只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五年前的事也想一根刺扎得我不愿意去回忆,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是真心回应你的爱。”
陆言却突然笑出了声:“把我圈养在这里算什么爱?用不了很久大家都会以为我死了,然后你像个正常人一样在外面娶妻生子,我被永远关在这里当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吗?”
“不是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会娶别人!”
按照秦修书的计划,只要等他以后在军部站稳了脚跟,日后他可以安排意外发现陆言,到那时候木已成舟,谁也阻止不了他们在一起。
陆言却懒得听他解释更多,只是庆幸自己这会还没有完全分化成oga,不至于被标记。
“你滚吧,我累了。”
每天被药效折磨得半残,实在无力再跟他争辩。
“可惜了,最后还是没能听见你叫我一声少爷。”秦修书自嘲地笑了笑。
陆言听出不对来,什么最后?
他刚想要后退,打算回到自己认为安全的范围,就被那双宽大的手掌握住向外爬的脚踝,陆言本能就要踢人,虽然是被强制分化,但就算身体有所改变,他也并不会像oga那样生来变成柔美的身材,就这样一脚踹在秦修书脸上铁定好看!
可握着脚踝的手猝然收紧,秦修书居然在这种时候释放求/欢的信息素,身体瞬间软化,细碎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陆言心下一沉,心底骂了无数遍这个天杀的,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秦修书把人拽过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将陆言脚踝上的铁链解开,看着由于长时间被锁住留下的红痕,他又极有耐性地拿了药膏涂抹。
陆言真是不懂现在做这些有什么意义,他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整这出想表达什么?
擦完以后,秦修书抱着陆言来到大厅,一路上他将自己的信息素覆盖陆言全身,有种要把人腌透的感觉。
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