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嘴巴没带把门?想死?不想脑瓜子再开一瓢,问你什么话就说!”
秦修书戾气抓着对方的衣领,浑身散发的那股子社会大哥味完全看不出一点上将之子的优秀基因,这架势,陆言看了都头疼的想扶额,这到底是军校还是混子大学?
不过秦修书的警告确实有效,对方犹豫片刻,立马知无不言:“大哥、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就是在这等了足足一刻钟还不见那个sb校医过来气的,真是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不是出门被车撞死爬都该爬过来了……”
“滚!”
懒得再听这人嘴里不干净的话,秦修书一把将人推至门口,力气不小。
对方没吭声,灰溜溜走了。
陆言心里急得很,他猜想医务室可能是特意设计了暗道,如此一来,校医才能够在学校内有持无恐的迷晕学生下手,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让秦修书帮忙找入口。
“别愣着,把衣服脱了。”察觉陆言在发呆,秦修书关上医务室的门,突然出声,眼神恍惚。
“好……啊、啊?”
陆言反应过来,吓得脸颊发烫,他背上的伤口经过几个小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要是秦修书看到,肯定会发现他撒谎。
“啊什么啊!?别自作多情了,本少爷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最低等的alpha,硬邦邦的身子连oga都比不上……”显然,秦修书自己想歪了,他觉得陆言平日里都敢正大光明觊觎自己,和他那些床伴争风吃醋,甚至不惜告状到他爹那里,现在装什么纯情。
“少爷,您从来没上过药还是不麻烦了……”陆言哪里知道秦修书抽什么疯,他尽可能转移话题,试图指出医务室的不对劲:“我记得之前明明看见校医带着一名晕倒的同学进来了,我们要不再等等,他们说不定根本……”没走。
“继续演,”秦修书一脸我懂你的表情,眼神轻浮,淡漠的绿眸里多了几分讥讽,仿佛看透一切:“我才想起来,母亲给的治愈药不可能那点皮肉伤都治不好,你为了勾引我,还真是什么下贱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
少爷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心虚了,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秦修书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只争风吃醋的小宠物。
“我没有……”
“吞吞吐吐地怂什么,”秦修书一把拽住面前纤细的手腕,暴力的将人拽入怀中,挑眉邪笑:“是我帮你,还是自己脱?”
“……”
论体能陆言根本不是秦修书的对手,真要刚起来这小子衣服都能给他撕碎了,陆言没心情和一个双s级alpha置气,只能听话脱了。
校服的军装纽扣多且繁琐,陆言脱的很慢,他想拖延时间,但这落在小少爷眼里就成了欲擒故纵的手段,纤细的手指一粒粒解开庄严的军服,里面浅色的衬衫暴露出黑发少年漂亮的脖颈,敏感脆弱的腺体裸露在空气中。
秦修书感觉呼吸有些炽热,他再清楚不过那处咬下去的美好,陆言若是个可以标记的oga,他只需要狠下心咬破那可怜的腺体就能留下终身标记,陆言怕疼一定会哭得很伤心。到那时,他那总爱多管闲事的小仆人只会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在床上张开腿,迫切渴求他……
不自觉吞咽口水,莫名的暧昧氛围让秦修书觉得下身难受,陆言的身体很干净,没有让任何人碰过,在他眼里更是无比涩气,可明明他见过比这具身体更美丽的oga。
秦修书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候,他从成年后被父亲允许开荤,两年时间睡过的优质oga数都数不过来,此刻却依旧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明白,为什么alpha会这么勾人?
“少爷、少爷……”
陆言喊了好几声,秦修书才回过神,他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都脱完了,后背虽然露出了几道狰狞的疤痕,但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留下的,昨晚被打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自知装病一定被发现,陆言想了想打算示弱求饶,他怕秦修书又整什么幺蛾子。
“我……”
“就那么想让我。操。你?”
但秦修书没给他机会,明明没有临近易感期,自己却对一个下等人发情,这让小少爷的自尊心多少难以接受。
他甚至无法正眼去直视赤裸半身的陆言,而是粗暴的将人重重推到在地,残忍的说着无情的话:“你作为一个alpha竟然下贱的想躺在另一个alpha身下,每天处心积虑解决我身边的oga,陆言,别妄想你的白日梦了!”
陆言被那一推狠狠撞在背后的墙上,这一下可不轻,撞得脑瓜子嗡嗡嗡,他很无语。
让他脱的是秦修书,说他下贱的也是秦修书。
从头到尾,他想说句话也要被打断。
可他来不及生气,因为这一撞身后墙壁发出异样的声响让他瞬间便觉察到了,墙背后是空的……
别拿你的脏手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