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蒲阳一看是李炫君,接起电话直接问道。
“刘锋来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但是蒲阳能清楚地感觉到李炫君内心的激动。
“刘锋?刘老先生的重孙?”蒲阳愣了一下才想起来。
“没错,就是他,拿着半枚药符找来了。”李炫君说道。
“这么说,刘老先生?”蒲阳心中一沉。
“嗯,刘老先生已经驾鹤西去了,阳哥要不要来和刘锋见一面?”李炫君问道。
“这还用说吗?你现在在哪儿呢?我马上过去。”蒲阳急切的说道。
“在我家里。”李炫君说道。
“好,你在家等着,我二十分钟能到。”蒲阳说完就挂了电话。
“兄弟,我现在得去见一个无论是对我个人还是对社团以后的发展都至关重要的人,就不在这里陪你了,昨天的事儿真是我不对,你好好养伤,以后跟着九哥好好干,行吧?”蒲阳起身说道。
“明白,阳哥能专程来看我,已经是太让我感动了,阳哥有事儿赶紧去忙吧,社团的发展要紧,我只是一点小伤,一点问题都没有。”黄毛点头说道,起身要送蒲阳。
“行了,你也别下来了,我赶时间,先走了。”蒲阳没和黄毛客气,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阳哥,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着急。”于冰问道,上次刘老先生去医院的时候,于冰正好被叶涛的人给提前保护起来了,所以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一个高人的后人,那老先生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对武道也很有研究,我要去见的这个人是老先生的重孙,这个人从小就一直跟在老先生身边,必定深得老先生真传,决不能轻视。对了,老先生以前和于叔叔是好朋友,上次去医院为我看病,就是九哥出面才请老先生出山的。”蒲阳解释道。
“我爸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啊。”于冰也是满心的好奇。
自从跟了蒲阳之后,李炫君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在宁县这片地方也算一号人物了,买下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在振兴街的一座小区里。
走到李炫君家楼下,一个奇怪的东西强势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居然是一辆马车!可不是电视上演的那种有帘子有绸缎,装修的特别好看的马车,就是一匹马拉着一辆很简陋的平板车。
“我天,现在居然还能见到这种稀奇玩意儿,这是马吗?还是骡子?”葛辰瞪大了眼睛问道。
“肯定是马,骡子不是长这样的,你连骡子和马都分不清,瞎完了你。”于冰撇嘴说道。
“没错,这肯定是马,而且还是一匹很健壮的马,骡子可没这么神气。”王大柱鉴定道。
“我天,果然是高人之后啊,走走走,可得赶紧去看看。”葛辰迫不及待的说道,郭琦等人也是连连点头,好奇心爆棚。
单元楼门开着,蒲阳直接拉开门进去,李炫君家在三楼,和对面是关文家,四楼的两家一户是关鹏,一家户赵雷,当时四个人是结伴一起买的房子,而这座小区正是陈默他爸陈克开发的,给便宜了不少钱。
也懒得按门铃了,蒲阳直接咚咚咚的敲了几下门。
很快,房门打开,开门的人是赵雷。
“阳哥来了,快进来。”赵雷打招呼道。
进屋一看,李炫君、关文、关鹏、赵雷四个人全都在呢,屋里还有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穿一身青色布衫的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样子。
“坐坐坐,你们也找地方坐吧,你就是刘锋?”蒲阳摆手制止想要起身打招呼的李炫君等人,直接对着那位年轻人问道。
“没错,我是刘锋,你是谁?”年轻人问道,声音听上去有些别扭,是那种很阴柔内敛的感觉,像蒲阳这样的西北人就很少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我是蒲阳。”蒲阳说道。
“你就是蒲阳?太爷爷就是让我来找你的!”刘锋站起身来说道。
“你的半枚药符呢?”蒲阳一边说着,从里面的衬衣口袋里掏出了刘老先生留给自己的半枚药符。
“我的在这里。”刘锋也从怀里摸出了另外半枚药符,举起来给蒲阳看。
两人象征性的将药符合在一起,果然严丝合缝,没有任何问题。
“来,坐下说。”蒲阳扬了扬手,说道。
“谢谢。”刘锋重新坐回到沙发上,说道,蒲阳也坐到了刘锋对面。
“刘老先生仙逝了?”蒲阳问道。
“嗯,太爷爷昨天晚上走的,临走前把药符交给我,让我来找你,以后就跟在你身边。”刘锋点头说道。
“这么说,刘老先生的丧事还没有办?”蒲阳问道。
“太爷爷说过,不给他办丧事,昨天晚上我已经把太爷爷埋了。”刘锋说道。
“带我去,刘老先生与我有恩,我必须前去拜祭。”蒲阳说道。
“太爷爷说了,人死万事空,能入土为安就好,无需任何人拜祭,就连我以后,也不用再回去看太爷爷了,只需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