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如死了!”
沈诚修恨极的咬牙,最后偏头看向助理,“放了他,让他滚!”
温苍显然不肯走,“池哥”
池子石警惕的看着沈诚修的动作,他在沈诚修想要伸手的时候把刀尖又朝心口里刺了刺,“我走不了,你别动我,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池子石偏头,斥责温苍,“站那!小温,开我的车走,你可以开的,别怕。去找顾子砚和年年,把消息告诉他们,快去。”
温苍最后紧紧的握拳,他掉着泪,转身前最后说,“池哥,我会来救你的。”
等温苍离开。
沈诚修想要伸手,池子石却又侧身,他衣服上的血渍更深更多了。
这简直能逼疯沈诚修。
助理过来拿着纱布,想要给沈诚修不停流着浓稠血液的手腕,包扎伤口。
却被一把推开他。
沈诚修就这样冷冷的注视着池子石,“我放他走了,我不会去追,你把刀放下来,不要再惹我生气了。同样的手段,你还要玩多少次,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让你的人全部进我的地下室,我把他们锁起来。”
池子石看了一眼沈诚修手腕的伤,“我会给你处理伤口。”
这句话不足以让沈诚修动心,所以池子石又加了一句,“难道你不想我吗?”
沈诚修最后才下命令,他把什么都为池子石安排好,“这是最后一次,我让你这样威胁。会开锁的出来,把他们锁进地下室,动作快点,办好了回来见我。”
开锁的那位保镖很快就办好了,然后沈诚修用手铐,把这个人的双手拷在了窗户上,把他藏在了窗帘里,遮挡了全部视线。
沈诚修转身,嗓音隐忍着怒气,“满意了吗?”
“我看看监控。”
池子石没有用刀抵在心口了,但他将水果刀拿在手中,他似乎是有些累的靠在厨台上,用手机开了实验室里外的监控,确定人都锁好了之后。
池子石把钥匙用力的抛出了窗外,随后才把水果刀扔进了垃圾桶。
伴随着他这个动作的下一秒,就是他的脖子被沈诚修狠狠掐住了,他的脚都因为他的狠力而被掐的微微离地。
沈诚修是真的恼了,所有的新仇旧账都算在了一起。
他带着满身的恨意和痛,死死的盯着被掐的满脸通红的人,可是很快,他又将人松开,狠狠用力的抱在了怀里。
带满了失而复得的想念,好像不确定他的确是找到了,要自己抱的结结实实,才相信这不是他无数次清醒的梦境。
下一秒,沈诚修就急不可耐的啃咬着池子石的脖颈。
他将他身上染血的衬衫撕下来,随便缠在受伤的手腕上,在这个过程他也评估了池子石胸口的刀伤,确定只是皮外伤后,他抬手挥开厨台上的一切。
整个过程,脆弱的脖颈成了沈诚修怒意的发泄地,就像是狩猎本能,如果猎物不听话想反抗,更强大的狩猎者就会一口咬穿它的脖颈,作为惩罚。玫瑰花枝在池子石后背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根,他的后背看上去没有一块好地方,鲜血淋漓的,可又全都是轻微皮肉伤。
池子石跪在一堆被沈诚修暴力损坏玫瑰落下的花瓣里,冷汗顺着下巴掉落,他也不肯示弱,抓着机会就在沈诚修身上狠狠撕咬一口。
两个人都伤痕累累,却没有人先开口服软一句。
天亮时,他们在斑驳鲜血的床上互相依偎着熟睡,像是两只厮杀够了,又抱着互相取暖的小兽。
哥哥番外3
池子石是被后背的的刺疼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沈诚修带着牙印伤的手臂正在用棉签沾碘伏,他很明显是在给他的伤口消毒上药。
池子石醒了,但是没动。
等处理完后背的伤口,他才抓着沈诚修的手腕,坐起来。
给他把手腕伤消毒缝合了,摸上沈诚修的手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感染发热了。
池子石又从医药箱里翻出消炎药,扔到了沈诚修面前。
两人之间一句交谈也没有,但又那么默契。
池子石站起身,他去衣柜里拿了衬衫衣服换在了身上。
没管沈诚修,他去洗漱了。
等他出来,沈诚修已经不在床上了。
池子石觉得有些累,不想下去跟沈诚修吵,可他又实在饿了。
最后还是下去了,沈诚修正坐在沙发上盯着花瓶里的那九朵玫瑰,他的手下明显被他放出来了。
因为房子被清理打扫过,温苍摆满的那些玫瑰都不见了。
池子石打开冰箱,拿了两片吐司放进面包机加热,厨房被打扫过正好他开火煎了鸡蛋,又弄了菜和沙拉酱,简单做了个三明治。
他咬着三明治的时候,沈诚修拿着那个花瓶站在门口。
“九朵玫瑰代表永久的爱,天长地久,长相厮守的意思。”
沈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