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
“你有哪天是不恨我的,以为我不知道?”
沈诚修把池子石压的死死的,甚至扭曲成一个疼痛又屈辱的姿势,“再恨,你也不能离开我半步。”
池子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偏头连看也不愿意再看沈诚修一眼。
沈诚修也不强求,他只说,“今天跟你把话说开,我不装了,你也不用装了。我告诉你池子石,但凡下回你惹到我,我一定会让你比我痛一百倍!我们就互相折磨,这一辈子,谁也别放过谁!”
隔了很久还没有停歇,池子石的脸色都是煞白的。
沈诚修却那么恶狠狠,“怎么不说你恨我了?”
池子石眼尾又重新掉了泪。
沈诚修冷嘲,“这次又哭什么?为我哭的吗?”
池子石用手挡住了眼睛。
沈诚修却把他的手拿开,放在齿尖啃咬,“说你恨我,我觉得还挺好听的,每听一次,都让我想在这事上面弄死你一次。”
池子石不再吭声了,他什么都不再说了,像是失望至极,又像是累了。
沈诚修冷冷的笑完,他吻走池子石眼尾的泪。
跟精分一样又怜惜深情的亲了亲身下人的唇。
很久后,才说,“别哭了,以为我还会心疼你吗?看到你的眼泪我只会想起温苍,那并不会让我想要心疼你,只会让我更加想要折磨你。你以为我就不恨你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小石,我也好恨你。”
要你记住,永远不要伤害我弟弟
沈诚修抱着已经没有力气在跟他争吵的池子石,他神色又不似之前凶狠,在池子石看不见的地方,他只剩下深深的情和温柔。
他将池子石放在水温正好的浴缸里,轻轻帮他擦洗身体。
等将人清理好放在床上,他抱着池子石,神色有些怔怔的。
许久后他把头埋在池子石颈窝,“明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池子石心中有事,睡的根本就不安稳,只是等身体稍微恢复那么一些,他就睁开了眼睛。
房间内窗帘拉着,没有开灯一片漆黑,让池子石不知道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沈诚修不在,只有他一个人睡在主卧。
池子石强撑着想要起来,被折腾的身体就像是被散架又拼接起来,疼痛从骨头到神经,跟他叫嚣。
让他连坐起来都尝试了好几次,每次都重重的跌下去。
呼吸有些热,喉咙很干痛,池子石用手摸了摸额头,有些低烧。
难怪被子滑下去,裸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他觉得有些冷。
池子石跟自己较劲,他强撑着爬起来,把窗帘拉开一些,朝外面看了看天色,已经傍晚了。
池子石把窗帘一把推开,又去衣帽间穿好衣服,他去开门的时候发现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有些累的坐在床沿,池子石又躺回去了,手机他都不用去找,一定是没有的。
沈诚修把他关起来了。
池子石睡的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总是睡一会醒一会,疲惫和难受折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然后他听见轻微的一声咔,是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熟悉的脚步声。
池子石侧躺着,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沈诚修看他没醒,就在床边坐了一会。
才听见池子石的呼吸有些重,皱眉,手放在他额头摸了摸,竟然是滚烫的温度。
立马联系了私人医生过来,然后去拧了毛巾过来,搭在池子石额头上。
池子石眼皮都是烫的,这凉凉的毛巾搭在他额头,他说不上来是更难受,还是舒服一点了。
他伸手拽掉毛巾,扔在了一边,垂着眸神色冷淡,始终都没看沈诚修一眼。
原来是醒了,只是没有理他。
沈诚修心里就跟有小刀扎一样,一下一下。
私人医生来了,先开了退烧药,然后去一旁配药。
沈诚修端着一杯温水,站在床边,问池子石,“你是要我喂你还是自己起来吃?”
池子石才看向沈诚修,“我弟弟怎么样了?”
沈诚修坐在床边,他按着池子石的肩膀,手臂抬着他的后背,将他半抱在怀里。
低头跟他说,“你这样的态度,想让我告诉你什么?”
池子石不管他挑刺,他只冷冷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活着吗?”
沈诚修生气他甩脸色给他看这副死样子,心里有怒火的说,“死了。”
池子石没说话。
沈诚修抱了他一会,眼见着私人医生要过来给他扎针了,他才把退烧药喂到他唇边,“把退烧药吃了。”
池子石偏头就躲过了,沈诚修耐性耗光一样,掐着池子石的下巴,直接掰开他的嘴,把药喂了进去。
退烧药含到嘴里就化了,苦的池子石皱眉,刚想要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