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田苏的手指就要去号赵敬的脉,被赵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
然后另一只手撑在墙上,低头和他对视,略微点了下头,随后说,“可我觉得我命挺好的,苦字怎么来?你好好跟我说道说道。你今天要是说的不准,我手给你折了。”
赵敬说着,指骨就用了力,他一点也没开玩笑,就这细胳膊细腿,他一只手就能折。
田苏有点疼,不过一点也没在乎,“叔,太老套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玩黑这套。你折呗,折了我自己能接上。”
赵敬笑了,“你这么厉害。”
田苏咳了一声,“我不会算命,但我看病是真行,我给你号号脉,要是不准你再折了我的手。”
说着,不等赵敬拒绝,田苏就握住了赵敬的手腕。
隔了一会,田苏盯着赵敬。
赵敬又朝他抬了一下下巴,“怎么,我得什么病了?”
他前阵子刚做的体检,正常健康。这小东西还敢跟他绕,看他不好好揍他一顿。
田苏咳了一声,朝赵敬勾了勾手指。
等赵敬偏头,他就凑近赵敬的耳朵,“你没毛病,就是有点火旺了。叔,你单身好久了吧?这样不行啊,会憋坏的。我有个朋友,就喜欢你这类型的,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赵敬盯着田苏看了好久,最后松开人,他朝后退了一步。
不等田苏松一口气,赵敬就一手肘压在田苏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差点没把田苏弄死。
随后赵敬松了松力气,他上手拽了拽田苏耳朵,“小子,不跟你开玩笑,你看上的那位已经有主了,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
赵敬转身离开。
田苏捂着脖子躬身咳嗽了好几声,他盯着赵敬的背影,随后又追上去,一边咳嗽一边说,“真的,我有个朋友”
话还没有说完,赵敬回头给了他一眼。
吓得田苏后退了半步,贴墙上防备的站着了,随时准备反方向逃跑。
赵敬盯着他怕的摸样,扶了一下金丝框眼睛,笑的有些斯文,才说,“你要跟我试试吗?”
田苏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就算了,我对你朋友没兴趣,不过你。”
赵敬从头到脚,把田苏审视了一遍,才说剩下的话,“我还挺有兴趣的。”
田苏后背贴墙的贴的更紧了。
赵敬抬手抛给他一张名片。
“我的确很久没有谈恋爱了,也很久没有你要来试试我的能力吗?”
他人都走了,话还在巷子里。
田苏耳畔好像都是这句话挥之不去了,跟魔怔了一样。
他站了好久,眼珠子才转动,看看头顶巷子露出的狭窄天空,看看巷子的青苔,又看看地上的积水。
最后看向那张积水旁的名片,烫金的两个字————赵敬。
总裁特助,188xxxxxx。
这号码看上去挺有钱的,都是6和8串着。
反应过来人都走远了,田苏用力拍了拍脸,有病才去试试。
他赶紧朝巷子外面走,他才不理这种神经病,谁受得了啊。
等巷子彻底没人了之后,那张名片还在地上放着,边缘吸了水,颜色变暗了。
又隔了一会。
有一只手又紧张兮兮的把名片捡了起来,赶紧揣进了口袋里,跑走了。
赵敬追上顾子砚他们,外面还是有些冷,没逛就这样回去了。
赵敬做了晚饭。
吃了饭,池年年写了一会剧本,手就冻僵了,没有暖气,实在是冷。
顾子砚已经洗漱过坐在床上了,看池年年写一会就活动一下手指,就劝他,“明天换了空调再写吧,过来睡,我暖热了被子。”
池年年就放下了笔,“我去洗漱。”
“下午不是刚洗过吗,还洗什么,这么冷的天,我不嫌你,过来睡。”
顾子砚拍了拍床。
池年年习惯了,不洗难受,还是洗了钻进了被子里。
他洗的浑身热热的。
倒是顾子砚气血不活,脚很凉。
池年年就凑过去帮他暖,“你的腿很冷。”
“会吗?我没感觉。”
“嗯,跟冰块一样。”
“那我挪远一点。”
“别动。”
池年年替顾子砚暖着,随后说,“我手机在哪,我想打个电话。”
顾子砚的手摸到池年年在帮他暖,一时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他拿起池年年的手机,递给他。
电话通了,池年年喊,“哥。你想我了没?”
作者有话说:
有粉丝包。
死崽子离我老婆远一点
池子石的手搭在璀璨的宝红色礼盒上,里面是婚礼的喜服。
修长的食指在金色的绣线上轻轻点了点,池子石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