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还痛着。
乖乖把一杯姜茶都喝了,顾子砚把杯子拿起来放到一边。
盯着池年年问,“能走吗,还是要我抱?”
他伸手,那么宠,“不然还是抱着吧。”
说着也不等池年年回答了,直接不容拒绝的将人再次抱在怀里,小聋子轻的很。
怎么养了这么久还没有养胖,都吃到哪儿去了。
池年年乖巧的缩在顾子砚怀里,好一会又仰头,趴在顾子砚耳边说悄悄话,“真的不去医院吗?你白月光要告我状的,你不去听听?”
顾子砚低头盯了池年年一眼,片场的路不好,铺着绿布容易绊脚。
没看路的顾子砚就被绊了一下,一个踉跄。
池年年伸手压在顾子砚心口,“别怕。”
顾子砚气笑了,“怕什么?”
池年年的脸缩在外套帽子里,显得那么脆弱,“你虚了顾子砚。”
≈ot;睁眼说瞎话?”
“你心虚,怕我知道你心虚。”
池年年一针见血,又坏兮兮的在顾子砚耳边说,“纪明意要跟你告状我打他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
年年,我不会再骗你了
医院。
顾子砚是不来的,可是池年年说头撞到了,想来检查一下。
等顾子砚听医生讲完话,一回头,池年年不见了。
吓得顾子砚心惊了一下,好在接到了池年年的电话,“我在纪明意这里,过来。”
池年年的口吻哪里还有半分软弱,一副要当面对质,摊牌的口吻。
弄的顾子砚没敢耽误,立马就朝住院部过去了。
纪明意本来就没有出院,落水感冒发烧都不是什么大病,他当然还是在神经外科这里。
住院部19层,电梯门朝两边打开。
顾子砚抬眸,就看到池年年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副恭候多时的摸样。
他看到池年年冷脸的摸样,一向没怕过什么的顾子砚,心里却本能的害怕,抗拒,不想过去。
但是理智很快又觉得很可笑,所以顾子砚像是无事发生一样,朝池年年走了过去。
伸手在池年年额头轻轻碰了碰,“发烧了,不回去好好休息,乱跑什么。你的片子我看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
池年年直接一针见血,“怕吗?”
又是这句问话,弄的顾子砚听见就下意识心里咯噔一下子。
还是问池年年,“怕什么?”
池年年盯着顾子砚,眼神真挚,“怕看到片子的时候,医生跟你说,我脑子里也长个”
池年年还没有说完,顾子砚已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池年年的轻轻眨了一下眼睛,垂眸看着顾子砚捂过来的手。
怎么不怕呢,怕到连说都不愿意他说出来。
顾子砚沉默了一会,才说,“别乱想,有什么跟我说,我能回答你的,都回答你。”
池年年握住顾子砚的手腕,他将顾子砚的手拿开。
然后在顾子砚的注视下侧身,朝里面病房过去了。
顾子砚沉默了一下,偏头看着小聋子清冷单薄的身影,然后跟了上去。
池年年直接推开纪明意的病房门。
他走进去。
纪明意靠在病床上,挂着吊针,整个人脸色苍白如纸,看上去那么病态,甚至时不时咳嗽一声。
纪繁繁不在这个病房,应该是在别的病房躺着吊针,毕竟他的腿抽筋了。
省的聒噪了。
不在也好,这本来就是他,顾子砚,纪明意,三个人之间的事情。
池年年回头,跟站在门口没进来的顾子砚开口,“进来。”
顾子砚像是无奈,这才朝里面走,看在纪明意的视角,妥妥他妈一个妻管严,心里那叫一个火,气的咳嗽又加重了一些,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带着脖子全部咳红了,像是恨不得把肺咳出来,挺严重的。
沙哑断续的嗓音,惹人怜惜,“顾,顾哥,给,给我,倒杯水,咳咳咳咳咳”
顾子砚见他实在是咳的厉害,知道他脑中有病变,知道不妥,但还是拿着一次性杯子去墙上的饮水机接水了。
走过池年年的时候,都没敢去看池年年的神色。
纪明意见顾子砚走近,就伸手要去接那杯水。
但顾子砚没有递到纪明意手里,他把那杯水疏离的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回到了池年年身旁。
纪明意手又掉了个头,去拿那杯水,喝了小半杯,才像是好了一点,咳嗽减少了一些。
顾子砚去看池年年的脸色,果然是冷的,他皱了皱眉,才说,“生气了?”
池年年觉得好笑,“不明显吗?”
顾子砚被怼的一个字也没敢说。
池年年才看向纪明意,“你是不是要告状,怕你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