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年看完他的话,回,“可你自己也说了。”
“我是骗你的。”
池年年没管那些,他伸手抱住顾子砚,“真的?”
顾子砚点头。
池年年就一副信了的样子,“那这样说,是纪繁繁挑拨的我们?”
顾子砚冷冷的嗯了一声,知道池年年听不见,他又点头。
池年年才说,“那你不要投他的电影了好不好?”
顾子砚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项目已经启动了。”
言下之意不行。
池年年趁着顾子砚的愧疚,就又说,“那你帮我报复沈诚修,他打了我。”
这次顾子砚没拒绝,说了句,“好。”
又说,“不过我还有账跟你算。”
被老公收拾了
鹿江湾。
池年年洗好澡了,他从浴室出来,穿着薄薄一层真丝的白色睡衣。
走起路来凉飕飕的,池年年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床上的顾子砚。
然后走过去,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抱住顾子砚,轻轻的抱怨,“空调开的太凉了,我好冷。”
随后他又仰头,直勾勾的盯着顾子砚,“要抱着你才暖。”
顾子砚一把抓住那小聋子不安分的手,他掐着池年年的下巴,黑沉的眸注视了一会那张白净可人的脸。
才说,“算账当然要玩点不一样的。”
顾子砚拿着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床头柜上的墙壁打开露出一个双层两扇门的柜子。
柜子不算大,但里面摆放的东西,都很触目惊心。
很多池年年没见识过,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本能的畏惧。
呼吸一滞,池年年抱着顾子砚的腰开始讨饶,“老公,我错了,我们不要这样玩,坏了怎么办?”
顾子砚掐着池年年的下巴亲了亲,“下次还逃吗?”
池年年看清楚这句话,赶紧就说,“我没有逃,我是出去散心,我最终都会回来的,老公~”
“万一不回来了呢?”
顾子砚眼神那么凶狠,浑身都是凶悍的占有欲,凑近池年年才又说,“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的。你逃一次,我就加重一次惩罚,你可以哭,但今天,只是最轻的手段。”
顾子砚的手按在池年年腿上受伤淤青严重的地方,稍微使了点力气,才说,“等到哪天我不耐烦了,我会折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知道吗?宝贝,永远不要在没有我准许的情况下,和我失去联系这么久。”
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但池年年的确是被顾子砚吓到了,后来又哭又喊,试图唤醒顾子砚的理智,怜悯着求放过他。
就在他以为他会死在顾子砚手里的时候,他活到了第二天睁开眼睛。
最可怕的是,顾子砚昨晚说,这只是最轻的手段。
池年年一天都很累,提不起精神,睡到了傍晚又因为纵情过度而睡的头疼欲裂。
不想睡了,就勉强穿衣服去花园里走一走。
走没两步实在是腿酸腰酸,布料摩擦着的红肿伤痕滋味也不好受,他索性就找了块草坪,坐在了树下。
有些呼吸不上来的靠在树上,心里盘算着他是过了顾子砚动怒这一关,接下来要尽快让顾子砚帮他找哥哥。
池年年用手按住生疼的太阳穴,闭上眼睛却是那天沈诚修把木坠扔进垃圾桶时的样子,池年年心中满是恨意。
这个该死的人渣,要是哥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池年年恨的咬牙,却感觉有人碰了碰他的手臂。
还以为是顾子砚,池年年睁开眼睛,却没有想到,会是纪明意。
池年年的视线从模糊到渐渐看清纪明意那张清冷的脸。
他看到纪明意在说,“怎么坐在这里?小心花园里的蚂蚁和虫子。”
话说,这还是第一次,池年年正式的对上纪明意,跟他说话。
池年年看懂他的话,就懒洋洋靠在树上,伸手扯了扯衬衫扣子,侧身故意露出脖颈胸膛的皮肤,跟那些彰显昨夜疯狂的痕迹。
纪明意拿着一份文件,站在池年年面前,逆着夕阳,他有些居高临下。
看完池年年的动作,他微微一笑,“有时候,人越炫耀什么,就越没有什么。”
纪明意蹲下身,他将文件放在一旁,伸手去系池年年敞开的衬衫领口。
池年年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又冷冷的抬眸注视着他,明明看的很碍眼,但是没有挥开。
纪明意动作还算是温柔绅士的为池年年系好了衬衫领口,才说,“他以前,也很喜欢我的锁骨。”
池年年听的心绪没有什么起伏,他回到顾子砚身边,是有目的的。
身为一个享受顾子砚权力和金钱的小替身,他不能又当又立。
所以他微微偏头,又冷又拽的模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