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在了自己这边,“顾哥,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跟你喝过酒了,这杯,我敬你。”
喝完纪明意把杯子倒过来,意思他喝的一滴不剩。
随后又去拿下一杯,又这样喝完,才说,“顾哥,谢谢你这些年对我手下留情。”
第三杯,他接着说,“也谢谢你还肯让我回国拍电影,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给我一条路走。话不多说了,都在酒里。”
纪明意明明都喝不下去了,他想吐但是硬着咽下去,却隐忍的连呛咳也不敢,又去拿第四杯酒。
池年年抱着顾子砚手臂的手松了一些,他看着这样的纪明意,心说这可真是把惨演到了极致。
特别是池年年的好视力能看见纪明意在喝酒时,袖口下露出的伤和淤青。
顾子砚不心疼,他都要心疼了。
所以池年年主动松开了顾子砚的手,因为他不想被推开的那么难看。
果然,顾子砚猛的站起身,一抬手扫掉了那个酒杯塔,握住了纪明意的手腕,“够了,不要再喝了。”
纪明意却固执的端着那杯酒,他像是醉了,又像是难受,脆弱的晃了晃即将站不稳的身形,神色倔强眼尾微红,“不,顾哥,我该谢你,我该敬你的。”
他非要把那杯酒往嘴里送,最后被顾子砚抢走狠狠把酒杯摔掉了,池年年微微眯眸,看着一块碎玻璃从他眼前飞过。
果然,纪明意似乎是眼前一黑,昏倒在了顾子砚怀里,这次顾子砚抱着纪明意离开了包厢。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池年年觉得有些庆幸,上次顾子砚这样抱着纪繁繁离开的时候,他躺在血泊里动弹不得。
这会儿他虽然手掌上有道血痕,但至少是全须全尾,人是没事的。
池年年站起身,好戏落幕了,他这个小玩意,这个笑柄,也该离开了。
纪繁繁追上离开的池年年,眼神阴冷又得意。
池年年看到他说,“你看,我哥回来了,你还算什么东西?我早就说过,你连我哥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你信吗?我哥只要跟江任一离婚,顾哥就会立马追上去,求着我哥跟他结婚。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而你,只是一个下贱的玩物。对男人来说,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懂吗你!”
池年年用手摸了摸耳朵。
纪繁繁又狠狠把池年年推开,“傻b聋子,跟你说这么多你也看不懂吧,听不见吧?好可惜,你要是能听见就好了。能听见,刚才你就会知道顾哥有多在乎我哥,有多着急了。你就会知道,爱跟不爱的区别了!”
池年年又摸了摸耳朵,怎么回事,今天竟然能听见了。
池年年微笑的看着纪繁繁,“你好聒噪。”
下一秒,纪繁繁就被人揪着衣领按在了墙上。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池年年一拳狠狠打在肚子上,刚喝过烈酒的胃瞬间痉挛疼痛,差点没让纪繁繁死过去。
池年年活动了一下手指,明明手伤在疼痛,在出血,他却在笑,带着偏执和疯,“好爽,我早就想打你了。”
纪繁繁想要还手,却被池年年揪住头发,狠狠把他的头摔在了墙上,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最后就没有知觉了。
池年年蹲下来,揪着纪繁繁的衣领,又扇了他两个巴掌。
直到熟悉的酒吧服务员朋友过来拉住他,“行了年年,你冷静点,别把人打死了!”
池年年推开过来拉他的朋友,“没事,我有分寸,一会帮我把监控消了。”
“好说,你别打了,快走吧一会来人了。”
池年年冷笑,“哪那么多人。”
他转身从推车上拿了一瓶酒,和往日的朋友说,“钱我一会转给你。”
“砰————”
池年年把酒瓶口往墙角一磕,将酒全部浇在纪繁繁脸上,冰冷的酒让纪繁繁的意识回笼。
他一边呛咳一边朝后退,扶着墙壁,“你,你想干什么?你敢!你————”
池年年就用锋利破碎的玻璃,狠狠在纪繁繁掌心划了一道口子,“你越说你哥哥好,我心情就越不好,你知不知道?”
“啊————”
纪繁繁疼的惨叫,随后满眼血红的阴冷盯着池年年,“你敢伤我的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放过我了吗?我心情不好,被甩了心情很不好。”
池年年想直接用酒瓶扎穿纪繁繁的手,最后在朋友的提醒下,还是很有分寸的抬手把酒瓶拍纪繁繁头上,打的他满头是血昏了过去。
池年年站起身。
朋友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疑,年年你怎么不聋了?”
池年年把染血的手按在冰桶里洗,扯掉弄脏的纱布,随后才说,“偶尔会不聋一下。”
鹿江湾。
池年年推开门,“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呜卡文了。抱歉宝子们,跪了。
让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