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行的。
池年年点了点头,继续趴着不想动。
想起那事儿开始前,他问顾子砚,“沈诚修说你去找那谁了,你和他,那个了吗?”
“哪个?”
“就这个。”
说完池年年脑袋上就被弹了一下,“他是有老公的人,你想什么?他受伤了,我去看看他,别多心了。”
“嗷。”
原来他的白月光结婚了,池年年换了个姿势躺着。
心里琢磨着,不愧是白月光啊,都没看上顾子砚,眼光多高啊。
池年年悄悄的抬起眼,去扫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顾子砚。
然后就被抓着偷看了,顾子砚移开手机,盯着那鬼鬼祟祟的小聋子,“有事就说。”
池年年趴倒顾子砚身旁,双手捧着脸,眼睛都挤到一块儿去了,才问,“沈诚修会不会报复我?”
顾子砚反问池年年,“你要是被人扇了又打折了腿,你觉得我会报复吗?”
池年年:“”
心想:那不是要分是什么人打的吗?要是你白月光打的,你报复个屁!
但是面上还是一脸讨好,“我不知道呀,老公~,你会为我出头嘛老公?”
爱小宝贝
顾子砚撇了这个小作精一眼,掐了掐池年年的耳朵。
才凑近了说,“不救,还把你打一顿。”
池年年:“”
你他娘的认真的吗?
腹诽归腹诽,池年年还是很配合的演戏,一把握住顾子砚要离开的手。
撒娇,“啊,为什么?为什么呀老公,你会失去你的小宝贝的。”
顾子砚拍他的头,“行了,少作。”
随后才和池年年说,“沈诚修会报复,不过你放心,他是冲着我来,和你没关系。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给你派两个保镖。”
池年年一瞬不瞬的盯着顾子砚,“我放心,你这样说。”
顾子砚就喜欢看他这副信任又乖顺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软。
实在是觉得,这小聋子是个可心的人。
顾子砚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他从下飞机还没有倒时差,在国外的日子每天又很忙,没过一天安心日子。
成天纪繁繁在他耳边吵的他耳朵疼,眼睛又看到江任虚情假意,假的顾子砚眼都快瞎了,心里还气有的人看不破,不撞南墙不回头。
索性最后听到那几句,‘婚姻总有吵架拌嘴的时候,算了,顾哥。你真送他去坐牢了,我怎么办呢,是我选择的他啊,难道要我成为人人议论的笑柄吗?况且,江哥他也不是故意的。’
气的肚子疼。
什么都不在管,立马安排私人飞机回国,一刻也不想在那个窒息的地方多留。
顾子砚躺在床上,只觉得在池年年身边,他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一周,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困意上头,眼皮重的闭上了就抬不起来。
却听见池年年的笑声。
顾子砚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那小聋子笑倒在床上了。
他皱眉,心说这聋子笑什么,他是哪儿出丑了吗?
一向很端着的顾大少爷坐起来,盯着池年年,有些怒瞪的意思,“你笑什么?”
池年年笑的在床上翻了个滚,差点翻到床下面去,赶紧爬起来才跟顾子砚说,“你也会打哈欠啊。”
顾子砚:“”
小聋子笑的杏眸弯弯,“很喜欢。”
这小东西。
顾子砚把他捞到怀里,“你困不困,不困做点别的。”
池年年趴倒他怀里,手搭在他心口上点了点,才收了笑,问道,“要是纪繁繁,我就是断了两条腿,他估计也就挨两声骂。”
小聋子抱起来太舒服了,让顾子砚更犯困了。
闻言就拿起池年年的手,写给他,“放心,姓纪的要是敢,我把他脚筋挑了。”
“哎呀,你写的什么呀,我识别不出来。”
池年年趴倒顾子砚身上,“你说我看吧。”
顾子砚直接拿起手机,给池年年的微信发了一条语音,“纪繁繁要是敢把你的腿打断,我就把他的脚筋挑了,人送到f州挖矿。”
池年年拿过手机翻译了一下,哇了一声,随后说,“那他都残疾了怎么挖矿呀?”
小聋子有心机的举着手机放到瞌睡的顾子砚唇边。
收录了顾子砚的声音,“爬着挖,他挖出来的钻石到时候都赔给你。”
池年年看着转换的文字,心情一时有些复杂,“钻石矿吗?”
顾子砚哪还回答,人已经睡着了。
所以为什么顾子砚有钻石矿,而他却没有钻戒呢。
顾子砚睡了一觉,醒了按了按脖子,觉得哪都不舒服。
把池年年喊醒,“你的床太小了,睡的挤,跟我回去睡。”
池年年好不容易睡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