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听她说完便低头解着裤子上的抽绳,因果本来已经晕乎乎地没什么精神,在看到那惊人尺寸的阴茎从里面弹出来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有没有搞错啊?!”她吓得坐在桌上的身子用手往后挪了一步,“你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啊!!”
再没精神也该被吓醒了,因果本来觉得那些色情片里的尺寸很恐怖,但对方还是吞下了,她试着用一只手指探进去过,但根本没什么感觉,再看他们喘得好像很舒服,根本想象不到那么大的东西进去能得到什么快感。
“所以要扩张。”忠难抱着她一条腿,他手指上还沾着粘液,混合着她小穴里的湿润,插进了一根手指。
因果小声地“呃”了一声,只觉得有异物侵入了她的身体。她真的没往里再摸过,很窄,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
“太窄了。”他试图扩张开这狭窄而生涩的小穴,并没有那么容易。
没有润滑液,只单靠她性刺激分泌的阴道液根本不足以扩张开她的小穴。
他伸进两根手指挤进去抽插,因果突然说疼,他停了扩张的动作,但手指仍插在里面。
“疼吗?”他感觉里面有些干涩。
“涨”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不是那种撕开表皮的疼,只觉得涨得发疼。
忠难把手指抽了出来,放下了她的腿,因果盯着他若有所思的神色,他不经意去困扰地撩起额前的碎发,似乎真的经过了深思熟虑,甚至穿上了裤子,说:“我还是觉得不行。”
“什么啊。”她皱着眉不满道。
“没有润滑液,更没有避孕套,你又是第一次,我怕”他一边说着一边系着裤子上的抽绳。
“你不是第一次?”因果打断道。
他看着因果怀疑的目光,额前碎发自刚刚他放下手后便迟钝地往下散,他确凿无疑地回复她:“我没做过。”
因果将信将疑,“你从接吻到刚才行云流水的一套下来看起来不像第一次。”
他把手按在她身两侧,因果以为他又要压下来,但他只是为了让自己毫无心虚的脸摆在她跟前,让她自行审视。
“你看我有时间吗?”他的理由居然如此令人无法反驳。
他上课忙下课忙,放了学去补习班,其实他周末也有补习班,但他不想去便不去了,剩余时间就是跟在因果后面,确实想不出来他有什么时间去认识什么人还能做个爱。
那他不止学习连这方面都是天才的话,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点吧?
因果又烦他这完美人设,想把他推开,但他手抓着桌沿屹立不动,下面硬着的东西抵在她两腿之间。明明说着这不行那不行,还要不经意勾引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一生气,就随性地说:“你就这么插进来啊,反正都会痛。”
忠难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上突然不悦:“因果,你只有十七岁。”
“那怎么了,”她耸耸肩,还要补一刀,“你现在因为我们未成年做爱而自省了?”
他一时语塞,松开了手蹲下身把毛衣捡了起来,意图给她单薄的身子披上,因果扯过他手里的毛衣就狠狠往地上砸,末了还重重往他胸口一推,忠难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
“能不能把你恶心的‘照顾’收一收!”因果突然瞪着他大叫,“从小到大,你当我爹当我妈,还没当够吗?!”
忠难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会着凉”,她突然双脚着地捡起那毛衣就往他脸上扔,毛衣扑在他脸上落进他手臂里。
“我不管,”她一阵怒气无法平息,指着窗外说,“你现在就下楼去买润滑液和避孕套。”
忠难看着手里的毛衣,握紧了些,寂静一时,他还是点了头,把毛衣穿在了自己身上,推门而去。
因果看着他关上门后一言不发地就走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脚把地上散落的一板板药给踹飞老远。
“装给谁看啊,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