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底细。后来知道了真相,齐姨娘也吃了好大的排头。我记得,连齐姨娘的娘家定南侯府上,那一次都吃了好大的亏。”
青翠想起当年的事,也只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先夫人的身子到底是吃了亏。”
方姨娘沉默了一会儿,对着镜子照了照,对着镜子里面的青翠,道:“先夫人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被齐姨娘这样一折腾,也去了半条命。所以后来先夫人叮嘱我,请大夫,要自己请,千万别用齐姨娘荐过来的。”
“那时候,奴婢还以为是先夫人故意挑拨离间呢。”青翠伤感地道。
方姨娘也有些难过,苦笑着道:“我又何尝不是和你一样?直到后来先夫人病入膏肓了,我才明白,原来先夫人说得,都是真的。”又拿手指了指中澜院那边的院子,对青翠悄声道:“那一位,最会给妾室下袢子。我瞧着齐姨娘这一次,算是要倒霉了。”
青翠掩袖笑了,道:“夫人是先夫人的亲妹子,为姐姐报仇呢。”
方姨娘想起那一日,楚谦益在祠堂门口说得话,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我若有这样的妹妹,不如一手掐死算了。”
两人说了半天话,外面的丫鬟进来道:“姨娘,侯爷来了。”
话音刚落,楚华谨便掀了帘子进来,对方姨娘道:“有热水吗?我要沐浴。”
方姨娘忙让人去炊热水,服侍楚华谨歇下不提。
柳梦寒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皱着眉头对蒋姑姑道:“你说夫人是怎么啦?好些看不上那些东西似的……”
蒋姑姑想了想,对柳梦寒道:“可能姨娘出手太大方了,将夫人的胃口也养得越来越大。”
柳梦寒点了点头,赞同蒋姑姑的看法:“你说得有理,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又握了拳头轻轻敲了桌子一下,道:“都是那个谢运,居然敢跟我对着干!”很是气愤的样子。
“那谢运算什么东西?也值得夫人生气?”蒋姑姑忙劝着柳梦寒,“只是夫人也当仔细些,小心隔墙有耳。”
柳梦寒自知失言,忙让蒋姑姑出去看了看,见屋里内外都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道:“我们去看看太夫人吧。”说着,带了蒋姑姑往太夫人的慈宁院里去了。
此时已经夜深,楚谦益和楚谦谦都已经睡下了。
柳梦寒在他们俩的屋子外头不过张了一眼,又向伺候他们的几位妈妈问了问,知道一切正常,夸了她们几句,就转身去了太夫人的屋子。
宁远侯太夫人躺在里间屋子里,脸上一片青灰色,似乎已经是油尽灯枯的样子。
太夫人的心腹婆子孙嬷嬷守在一旁,正给太夫人喂药。
看见柳梦寒进来,太夫人冲着她“啊”了两声。
蒋姑姑忙走过去,从孙嬷嬷手里接过药碗,道:“还是我来吧。孙嬷嬷这些天累了,这就去歇着吧。”
孙嬷嬷守了太夫人几天几夜,也实在累惨了,闻言站起身来,给柳梦寒行了礼,问道:“柳太姨娘可大好了?”
柳梦寒先前说是生了病,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没有过来伺候太夫人。
柳梦寒笑着点头:“好多了。多谢孙嬷嬷记挂着。”说着,又叫了两个刚留头的小丫鬟过来,吩咐她们:“扶着孙嬷嬷回去歇着。另外跟小厨房说一声,给孙嬷嬷做碗夜宵送过去。”
孙嬷嬷感激地给柳梦寒行了礼,扶着小丫鬟下去了。
蒋姑姑等屋里人都走了,才对柳梦寒轻声问道:“姨娘,还要不要留着……?”指了指半靠在床靠背上,正怒目而视,看着柳梦寒的太夫人道。
柳梦寒沉吟道:“既然夫人已经有了孕,就暂时留着她吧。”
蒋姑姑会意地点点头,又有些好奇:“夫人真是厉害,怎么说有就有了。这除了先皇后的孝才不过一个半月的功夫……”真是一天也没有耽误。
柳梦寒也偏了头,看着床脚的一盏落地宫灯微笑,道:“听你这么说,确实如此。将日子拿捏得这样好,真是小看她了。”
蒋姑姑忙道:“姨娘有大事要料理,这些子内宅妇人的小伎俩,还不放在姨娘眼里。”
柳梦寒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的红木卷云纹镂空扶手官椅上,对蒋姑姑道:“大有大的难处,小有小的难处。总之就没一个省心的地儿。”就想起了谢运那里,她派了两拨人过去,都折在东南道承安府……
“你看着太夫人,我回去写封信。”柳梦寒想了想,对蒋姑姑叮嘱了一番,“记得给太夫人吃些好点的药。她一时半会,还不能有事。”
蒋姑姑起身送了柳梦寒出去:“姨娘放心,我理会得。”
柳梦寒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几番思索,终于给自己的人写了一封密信,允许他们用他们最重要的东西做饵,让谢运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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