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不知道啊,三宝刚才说了,凯茵德的老板是夏家五兄妹的亲戚,现在那五个在凯茵德像螃蟹一样,横七竖八,得势着呢。”孙妈道。
“咦,还有这回事?那当初他们五个穷得连饭都吃不起,怎么不见有钱的亲戚来帮上一把?”老大反问。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你说当初他们穷得要跳江了,一个亲戚没看见,这怎么凭空从天上掉下来个有钱的亲戚?”孙妈自言自语。
“妈,您啦,别偏听偏信,还是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人家那么大的厂,肯定是有规章制度的,怎么会因为谁的一句话而把人炒了呢?肯定是老三那个糊涂虫犯了事自己还不知道,正好被老板看见了,老板眼里揉不下沙子,当时就把他炒了。”老大在单位当了个咪咪小的头目,稍微懂点事理,道。
老二吐出嘴里的瓜子壳,点头道:“是这个理,老三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自由散漫惯了,有份好工作都不知道珍惜,肯定上班时间干不相干的事。我听说凯茵德就没开除过人,但前提是,你得好好工作。”
孙妈听了儿子的话,低下头来想了又想,接着下定决心似的猛地站起来,道:“我才不相信三宝那么不听话呢,他们肯定误会老三了,不行,我要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儿子吃了亏,我们还蒙在鼓里。这么好的工作上哪儿找去?丢了可怎么好?”
“喂,吃饭了,老婆子。”
孙爸已经做好饭,端上了桌,看到老伴往外面跑,喊了一声。孙妈睬都不睬,走得极其倔强,儿子的事不弄个清楚明白,她没心情吃饭。
孙爸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到门口犹豫了两下,站了下来,看不见老婆的影子了,才转回去,哼,你不吃饭,我肚子还饿呢。再说了,你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吗?
妻子儿子都是宝,他是那颗墙头草。
孙妈见老头子没跟上来,跺脚骂了两声胆小鬼,然后自己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