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晴,笑容灿烂天真:“那么开始第二轮审判,但这回我们不自述,私以为人会撒谎、言语不够诚实,只有身临其境才能让我们看到罪人是否真心悔过。”
众人不禁骚动,疑惑就要要玩什么的时候,工作人员颤抖地推出十把造型科幻的电动椅,不由心生慌乱。
“沉浸式审判,被审判者不会知道他正在被审判,我们会将他送到模拟出来的考验环境里,十分钟内活着出来就算通过审判,输了就会被焚烧成焦炭。”
金发少女的嗓音飘扬在静寂的夜空,好比索命梵音、夺命电铃。
“第二罪,世人应当戒之以色。”
黄姜猛地阖眼,深呼吸再睁开:“我知道‘珈伦病’的来源了。”
其他人:“是什么?”
“是瘟疫。”黄姜语气凝重:“双方的第一罪审判形式不同、本质一样,傲慢对应的惩罚是负重,负重二字有许多种解释,简单字面意义就是背负重物,其他释义可以是心灵的负重、身体的负重、行为的负重……跳舞癔症就是行为的负重,不受控制,疲惫、疲劳而亡。
还记得兔头人和莱妮他们口中的‘羔羊揭开七印第一印’吗?
第一印走出来的是‘征服’骑士,他代表胜利,形容他的‘胜了又要胜’也有胜者被另一名胜者打败的意思,能打败至高至强的英雄只有瘟疫。
这里有时代因素,在他们看来瘟疫是不可战胜的死神,所以很多文献将白马骑士由‘征服’变成‘瘟疫’。
集体癔症说到底就是瘟疫的一种,表现形式不同罢了。
如果兔头人和莱妮带来的是瘟疫骑士,那么就可以很好的理解他们为什么能够轻而易举地操控人类感染‘珈伦病’,而后痊愈。”
乌蓝:“岑今是不是也猜到了?”
王灵仙:“……说不定。”
乌蓝:“他如果猜到了,我们就不用将消息传给他,不过最好还是想办法提醒一下。现在局势变成三足鼎立,不知道梵蒂冈教廷想干什么。”
图腾:“嘘,灯光投过来了。”
语毕,便有几束灯光分别投在舌钉男、雷安娜、图腾和乌蓝身上,想起这轮审判关键字,小伙伴们顿时:“哦~~~”
黄毛:“哇哦。”
红鞋(4)
“图腾和乌蓝都有伴了?还是他俩以前玩很开?”
于文和黄姜好奇地询问王灵仙,后者回答:“一个光头秃驴,一个牡丹至今。”
王灵仙摸着下巴琢磨:“没看出来这两如饥似渴,早点说我就带他们去白马会所。”
于文怪道:“带图师兄去白马会所?”
王灵仙顿了顿,说:“先送乌蓝去会所,再拐个弯去天上人间。”
于文:“大仙儿,搞黄是犯法的。”
王灵仙没回话,黄姜先皱眉说:“交朋友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搞黄?”她略有些好奇地问:“卢森堡有没有类似白马会所的地方,里面怎么样?你去过吗?有贵宾卡吗?能借用吗?”
于文和王灵仙齐齐看着她,没看出来啊。
黄姜意识到他们误会了,赶紧解释:“我去采风,写作灵感需要,你们懂的,很多人喜欢这种比较刺激的角色扮演。”
“懂自懂。”于文和王灵仙都很给面子地点头。
三人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黄姜说:“那……有吗?”
王灵仙:“有。”
于文倒吸一口凉气,满眼震惊:“为什么你有?等等,白马会所不是拒绝服务男性吗?”
王灵仙撇过脸,答非所问:“被审判的人选挑出来了,一共十个。黑兔乐队除了舌钉男还有雷安娜,这乐队问题挺多。”
于文还想再问,被黄姜拽了一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王灵仙的裙摆,猛然醒悟,瞳孔地震,大仙好强!
王灵仙忍不住对诧异的两人解释:“我那时是为了一桩发生在会所里的连环命案,不是癖好。”
于文黄姜脸上写着‘不信’,嘴里:“哦。”
“……艹。”
解释越描越黑,王灵仙不说了,于文两人也就消停,齐齐关注被带到电椅上的十人。除了图腾和乌蓝颇为淡定,其他人都面色惶惶,第十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受不了心理压迫,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忏悔。
他说他不该强迫年幼的继子,表示已经悔改……总而言之还是一套相同的空话,然而没人被感动,反而是这个中年男人在极度恐惧中精神崩溃,突然蹿起并跳下舞台,冲进人群,朝着没有恐怖天使看守的大门跑过去。
就快靠近大门,中年男人感觉摸到生的希望,表情狂喜,丝毫没发现为什么这门没有恐怖天使镇守、也没留意到门口聚集的一群人。
那群人面无表情,目光冷漠,直勾勾地看着狂奔而来的中年男人,最前一排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赫然就是上一轮审判唯一的幸存者。
岑今蓦然抬起左手,五指稍微向下压,操控重力阻碍中年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