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帮的复舵主在一个插满树的小岛修炼通天神拳,第一百重天。面前一堵墙,轰然倒下。地上的兵刃,在拳法的威严下颤抖着。他握着帮众送来酒射剑,放在手中舞动,将岛外水面千里的范围,激起来万丈巨澜。复舵主扔了剑,让帮众带回去给帮主,不要在这里打搅他修炼。帮众眨眼带剑离开,岛上只剩下他一人。
万丈巨澜出现在太阴河中,黑衣人在一只船内休息,听见了一群人呼喊救命。他站在船板上,听见的声音是三千年前的,水面是一人皆无的。
几个波涛推着他的船上了一个小岛边缘,距离他的船不远,礁石丛生;沙滩宽阔,金色的沙子落下许多鸟群,螃蟹躲避进石头缝隙内,贝壳给曾经来的人,建筑成一个房子。
树皮上记载许多符文,摇晃的树枝刚落下飞鸟,房子顶上有一个建筑的石头鸟巢;树叶金色明亮,落地之前,就消失不见。这岛上的土地,一片残叶无有。
黑衣人握着剑,推着他的小船,要离开这个岛屿,船在水中了,歪歪斜斜地晃动着;坚硬地礁石,给狂涛激烈猛拍,船从沙滩边缘消失,绕到了东北角落;西南角落扭曲的漩涡,时常有虎啸龙吟之声发出,金色的光泽点亮漩涡之心,下面是个时空隧道,不知通向何处。
东北角有一片浅滩,鸟巢飘浮水面,里面很多鸟蛋。这些鸟巢都是贝壳上搭建的,贝壳有百丈方圆。黑衣人的剑放在船上,万丈霞光落在剑鞘,扭动的云雾岛屿上空出现。
群鸟回归到巢穴,梳理羽毛;雏鸟掀动翅膀,望着一只小船靠近,上面人目光炯炯,吓得万只成鸟冲上天空,对那船上的人一起拉下鸟粪。
小船左右闪避,鸟粪全掉进太阴河流中,飘在水面的鸟羽,冲刷去了岛上;前方有个羽毛宗,刚不久给杀神帮剿灭了,没有剿灭之前,常有弟子来偷鸟蛋吃,捕捉雏鸟,当作食物。
那宗派的气运兴许尚在,破墙烂院的上方,偶有五彩神光忽然出现。附近河内经常有奇怪闪光星点,浩渺水波,一派壮阔。河沙上放光的丹药,在汇聚精华,河底沟壑曲折,深暗中穴道复杂多变。
杀神帮的舵主在河底,听见上面有船只过去,将拳光聚拢在他拳影,准备穿出水面上来;河底有一头阴王,长得面色铁青,通体发紫,闻到他的气息,露出来獠牙利齿,缓缓靠近过来,一看他捏拳,放缓了行动,却给舵主发现了,他藏在河底的洞穴中。
阴王透视眼可看见洞穴外境况,一个巨大的铜钟,躺在沙里埋着,那人就在附近;船中黑衣人闻见水下有动静,传来一阵打斗声。阴王扛着铜钟,对着复舵主,眼里满是怒火,他听见了上面还有人,只不知道是敌人还是友人,但他觉得不会是朋友的。
岛屿中,黑衣人来到了一个洞穴内,发现了杀神帮舵主的藏身点,他的脚步在地毯上行走,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从丹炉内放出;那金色的丹炉上面贴着许多的封印,下面的火苗,燃烧得很均匀,能够听见嘶嘶的微弱之音,他庆幸斗胆进来,眼光注视一张漆床,挂着纱帐。整个洞内有很多的经书,都摆在架子当中,但他一点没有兴趣翻上一翻。
火在太阴河面燃烧,阴王与复舵主飞出水面,风卷起水柱,绕着阴王四周旋转;复舵主打出通天神拳,拳风呼啸而去;迈着诡异步伐的阴王,靠着自己的实力,破解了法术。绕到复舵主背后,扭动着他的脑袋,口中吐出一个人影子,尖叫着对四周天空喊着冤屈,狰狞地面孔落在河面上。旋转着的西南漩涡,将天地精华全都吸食干净,战斗中召唤得的力量,一部分进了漩涡中。
黑衣人驾船弛进飞鸟群里,握着的剑不断放出绝色光泽,不停推开水面的火焰;鸟粪在天空中焚烧着,羽毛燃烧成灰烬,雏鸟吓得跳进水里;黑衣人将落水雏鸟捞出水中,放在船里,已经看不见鸟巢的影子。火焰烧到万丈高,水面发烫,下面水底一条生命也没有了。
岛屿上的房屋倒了,只剩下一堆灰烬,水翻滚去礁石中,礁石都燃烧起火焰,火海覆盖了羽毛宗遗地,比杀神帮灭他们时还惨烈。
一个金色的铜钟,笼罩在太阴河的上空,喷吐火焰;一道拳光撞在古钟上,打得古钟嗡嗡作响;阴王左右闪避拳影,尖叫着注视复舵主,口中流出口水,露出獠牙,眼里全是怎么吞噬他的意思;复舵主脚下踩着青云,身后万丈霞光,念叨仙法。
洞穴内的金色丹炉封印解开,飘出洞口飞,落在复舵主手中;他的手指带着清香味道,打开丹炉,将里面炼化着的天地五色仙石,扔来斜下方,击中了阴王的肘部;阴王藏进太阴河中,脸上痛苦难堪。一道光泽落进复舵主手中,他水面搜查阴王时,看见了黑衣人的船只,看船只去了仙狐渡口。
黑衣人的剑光消失,快步岸板行走,四周有一位狐仙正与几个男子朝他走来。旁边的仓库下站着一群搬运工,车上的货物,都给他们往下扔;黑衣人提剑在仓库后面,一个屋子前站着,他的步伐停下来。出来一个面色苍白的病人,扶着墙壁行走,上气不接下气,望着街头的烧饼摊子。
屋中几个汉子扛着一个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