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甲,之前脱了随手乱扔,如今又问。齐寅伸手去拿了,从她后背绕到前心,为她绑好右肋下的系带,双手颤抖,绳结交错,几次没能成功。龟头敏感,被穴壁挠磨,茎身又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裹套着,爽利得脊骨酥麻,根本不能静心。北堂岑晚上喝了酒回来,身子比往常还热,这才刚刚开始,齐寅便觉得受不住。他舒爽得喟叹一声,两颊涌起粉潮,揽住北堂岑的大腿,便在她后腰上摸,自家腰胯也轻轻耸动起来,北堂岑往下送一送,他便将自己送上前迎一迎。
“锡林还真是贤惠。”北堂岑往后仰了些,反手摁住齐寅的大腿,旋磨自身敏感处。那块颇为粗糙,又格外软些,阳峰撞上去便被缠得死紧。粗壮的茎身弹动两下,更饱胀了几分,齐寅支起一条腿以便抬胯,撑起了上身,由着北堂岑吻他颈子。
命夫之间管这技艺叫耸阳就阴,不但能奉承家主,连自己也十分快活,只是要注意分寸,莫自己舒爽得出了精,家主还没泄,本钱没用又贪图享乐,简直不如买根玉势。见北堂岑满意,呼吸声重了不少,齐寅心里骄傲自得。
今日心情低落,对情事很有些执着。北堂岑将他摁倒,攥着他肩头,起伏的动作变得剧烈。牝穴将他性器绞紧,肉体相撞所造成的细碎痛感过后又有些麻痒,情液顺着茎身往下淌,齐寅感到股间一片湿滑,连阴囊都被打湿。家主的手能开重弓,跟铁钳一样,捏得他骨头疼,性器灼热酥麻,快感如激流由茎身窜到下腹,齐寅浑身都发软,唯一的硬处儿被她吞绞着尽兴。“家主…”齐寅伸出手,用指尖捏了她的臂环,筋肉鼓胀,卡得严丝合缝,凸起的青色血管如叶脉。不管多少次,齐寅望着她时都觉得脸热,下身发酸,差点被她操得射了,遂攥住她手腕,在大鱼际上咬一小口泄愤,随后气焰便消减下去,攀着她双肩道“我有点儿想了,今天射一回行不行?”
见北堂岑不说话,齐寅偏过头去又舔舔自己留下的齿痕追问“行不行?嗯?我真的想了。”
“真的想?”北堂岑明知故问。齐寅双唇靡红,眉尖颦蹙,眼中爱水欲火扑面而来,肉具在她体内憋胀得相当灼烫,随着呼吸发颤,显然是已濒临边缘。“真的想,你疼疼我。”齐寅喘叫连连,狭长的双眼眯了又眯,被弄得头脑不清,口中含糊地喊‘心肝’。北堂岑摸了摸他的脸,操弄他时毫不容情,如同骑乘小马,齐寅险些咬了舌尖。酥麻一阵强过一阵,齐寅的叫声也愈发孟浪得没了章法。花穴绞得紧了,不受控地轻搐着,北堂岑仰头喟叹了一声,捏着他肩头的手掌不由自主收紧了。滚烫的情液浇在龟头上,齐寅被刺激得惊叫出声,小腹上的沟壑起起伏伏,他朝后仰着身子,浑身都绷直了。北堂岑起身将他的东西吐出来,硬挺的肉具汁水淋漓,此刻憋得绛红,一凸一凸地弹动,铃口翕动不止。他身子还渴着,恰到好处的时候停了,全身都发热,大腿内侧的筋骨浮动两下,齐寅哀吟一声,似是懊丧,又不尽然。北堂岑揉着他的会阴,道“射吧。”
有家主允许,齐寅才敢自己握住性器,北堂岑带来的感觉太过强烈,酸美顺着脊背往上掀。齐寅没几下就到了,失控地并住两腿。他指骨纤细,手很漂亮,浊白的精液沾在掌心和指缝,摊着两手软在榻上喘息。北堂岑从床尾拾起缯衣抛给他擦手,在他腴润的脊背上摸,道“一会儿重新熏香打铺。”
“我真不好说你。哪天没把你伺候周全了我敢睡下?”齐寅在床边趴下,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将二人身下的褥子蹬了,露出花席,喊道“执莲,热水。”
他嗓子本是透亮的,似清泉流于石上,平时固然动听,被情欲浸透之后别有一番风情,北堂岑爱得紧,也不在意有汗,拉过他的胳膊就亲。不一会儿执莲端着水盆进来,打眼看见这样的情景,他没什么反应,齐寅倒是先羞,怕他看了,遂将帘帐打下来。二人擦洗过后重又躺下,齐寅倚进北堂岑怀里枕着,听她心脏擂动,执莲吹去小灯,端着水盆退去了。此刻月夜冷清,万象澄澈,齐寅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
“明天早上我可能起不来了。”齐寅忽然叹了口气,道“父亲肯定要说我懒怠。”
“他说你你就听着,回头你妹夫学这学那的,他不就忙去了?以后还要帮着你妹夫带孩子,哪有空管你。”北堂岑对函谷郡公没什么好感,他跟太皇太夫在一条船上,每天都能整出一大堆幺蛾子。上次许二姑买乳香,少帝就想发作,这虽不是小过,但到底也不算太大的错误,林老帝师于是拦了。后来太皇太夫和许国姑暗通款曲,从宫里偷运东西出去,给了她三千两银子不知做什么,少帝私下里便同辅政大臣们提了,让找准机会把账算清,不然她食不甘味,简直快吃不出咸淡。那笔钱一直是宋子佩在追,也不晓得如何,北堂岑没问,她也没提。
“我也想跟去学学。”
沉吟半晌,齐寅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来。“嗯?”北堂岑没注意,问道“学什么?”
听齐寅说学带孩子,她哑然失笑,将齐寅往怀里一搂,埋首于他颈项间,问道“学这个干什么?哪找个孩子来给你带?”
“我总能求来的。”齐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