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镇上的新版本和西山大院里的人互通有无,两个地方的传言已经完全背道而驰了。
大姐大嫂们这会儿看施愫愫给新房里做了这么多新家具,还是从没见过是时新样子。
早前叶开和施家走动后,这些大姐大嫂就打听知道了施家的基本情况。
一听说这些来送家具的是林业局家具厂的,都互相使眼色撇着嘴。
觉着这个小施吃相也太急了,一下做这么多家具,怕不是把一辈子要用的都做了吧。
这是既能给当爸的厂里创造收入,她自己也能顺便抽不少私房吧。
叶副团怕是从没见多这样小地方死捞钱的,也不知他以后会怎么后悔。
等大师傅都上楼,看着守车的是个小年青,就有大嫂过去打听,“这么老些家具花了我们叶副团不少钱吧?”
小青年莫名后就不高兴了,不是好眼神地打量那个大嫂,“这位大姐可真敢张口瞎说呢,这么些家具是我们厂长自己出钱做的,是给小施同志陪送的嫁妆。
叶副团倒是想花钱,可也要轮到他呀,我们厂长家他说了可不算。”
给那位大嫂闹了好一个没脸,支着耳朵听的那帮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听刚那小青年的语气,倒像施家没少陪送嫁妆的样子。
于是又好奇起来,找梁春晓问,梁春晓却说和施家已经没来往了,她打听不出来。
这些女同这志也是真好信儿,又等到下午邵征幼儿园放学,在幼儿园门口假装遇上了,跟孩子套起了话。
邵征可不是啥省油的灯,在燕城陶家住的大杂院里他听了看了多少市井里的东家长西家短,只一看她们的架势就知道这是特意等着问他呢。
不外就是想看他姥姥家和小姨的笑话,这怎么可能呢!
本来他听多了施愫愫教他,知道低调内敛才更有范儿,邵征已经尽量克制不掺和妇女聊天了。
可这会儿事关小姨,他可不想低调了。
“伯娘们是想问我小姨有多少嫁妆吗?应该没多少吧,我姥爷和姥姥还说给得少了,委屈了小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