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睡觉被吵醒了,谢澈两手撑持椅子扶边,挺直腰背,又摘下帽子囫囵理了理头发,随口说了句,自问自答似的:“结束了是吧?我回去继续睡觉。”
岑铭安耳朵尖,“澈哥,还没开始呢。”
谢澈不耐啧声,敢情他以为像一个世纪过去了,才过了不到半小时?
小少爷懒得管太多,起身想走,江辞善意提醒:“晚了,礼堂的每个门外都有校级领导。”
“……”谢澈坐回去,不经意和印白视线相接。
在他们眼中,彼此都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短暂的一秒后,女生神色淡然如初,随之移开目光,静等典礼开始;男生也移开目光,单手懒懒地支着侧脸,帽沿又被他往下压了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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