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明白花宜姝也是体谅他的难处,当即起身作了一揖。
张太医出去,下一瞬李瑜就大步跨了进来。
屋子里暖融融,瑞兽香炉上紫烟缭绕。
花宜姝没有掀开帷帐,她眯着眼打量着李瑜悠远而近的朦胧身影。
突然得知也许无法生育,她心里不可能高兴。
虽说她没怎么想过生孩子这件事,甚至有些抗拒抵触,但自己不愿生,和被迫不能生,那是两回事。
以前她是怎么想的呢?
花宜姝慢慢想起来,她那时候对李瑜还没什么情分,一边在心内笑他痴,一边暗地里琢磨等李瑜后宫佳丽三千,哪个生了儿子她就抱过来当自己的孩子养,总归她将来是要当皇后当太后的。
可是后来,不知从何时起,她难以忍受李瑜身边有别人,从前她一直等着看李瑜什么时候变心,可真有了这个可能,想到这个人可能和别的女人耳鬓厮磨,花宜姝就气得面庞狰狞。
李瑜匆匆过来,一掀开帷帐就对上了花宜姝狰狞扭曲的脸,他吓了一跳,手一松,帷帐又落了下去。下一刻,李瑜又掀开帷帐,花宜姝的面色仍没有恢复,他担忧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