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票了检票了,军人、老幼病残孕、商务座旅客,请走这边。”
检票员一声喊,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虽然抢先进站一分钟,也不会比别的旅客先出发,但大家还是习惯了拥挤。
张有驰背着他的桃木剑,随着缓慢的人流走着,这把桃木剑虽是木剑,过安检时也颇费了一番力气,他坚称那是工艺品,确实也是木头做的,最后这才放行。
前边,很多既不属于老幼病孕,也看不出残的人拥在商务座通道口,张大师也只能慢腾腾地向前挪着步。前边有一个女人,很姣好的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婀娜的很。
她还扶着腰,护着臀,因之姿势显得更加诱惑。有个男人瞟了一眼,脚下就转移了方向,刻意地向她贴过去。张有驰恶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将手提箱向前推了推,阻止了那人靠过来的脚步:什么玩意儿,垃圾!
过了安检口,张有驰又看看自己的票,走向相应的车厢。前边还是那个体态曼妙的女人,两人一前一后,竟然上了同一辆车厢,都是商务舱。
“诶,你是……”
张有驰放好东西,有些迟疑地看着那个女人,那女人也刚放好箱子,正一手扶着腰,将商务座放成床,想要侧卧在上边,他俩的位置是挨着的,张有驰一看此人,这不是江一曼江老师么?她还请自己帮忙给她的人“驱过邪”来着。
江一曼这时也认出了张有驰:“啊!张大师,是你?”
“哎呀,果然是你,江老师,你这是……”张有驰有些疑惑地问。
江一曼咬牙切齿:“被狐婉兮那个狐狸精给坑的,啊,不说这个了,张大师这是去哪儿?”
张有驰没答她这句话,而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狐婉兮,狐狸精?你也知道她是个狐狸清。”
“我当然知道,那个骚狐狸精,哼!当初见第一面,我就看出来了,外表清纯,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咦?张大师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也知道她是狐狸精?”
“我当然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想不到你也……哎,现代社会,大家都得有些别的职业傍身了。江老师师承何人呐,令师是?”
“哦,我老师姓樊,樊大鹏教授,张大师认识?”
“不认识,他还是教授?哪评的职称?”
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张有驰才弄明白搞了乌龙,人家说的只是大众意义上的“狐狸精”,和自己嘴里的狐狸精那是两回事儿。人家再问起时,张有驰也兴致缺缺了,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他已经懒得再跟人说这件事,弄不好,他又被送进去接受警察叔叔的再教育了。
于是,闲聊一阵后,张大师躺下,闭目养神了。
江一曼也侧身躺下了,有人说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有人说臀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不管怎么说,爱美的江一曼也不想屁股上留一堆疤痕,变成麻子屁股,此时屁股上还敷着药呢,还是侧身躺着安全一些。
两个人所去的都是一个地方,狐婉兮所在的滨海市。
……
丁狸发现,自己现在拍戏之暇,常常会想起一个人来,韩卢。就是在片场,只要他也在,丁狸就会不自觉地注意他的举动,尤其是因为什么事大家笑起来时,她第一个去看的就是他。
心理学上说,当大家都笑了的时候,你第一眼去看的笑得那个人,就是你心里最喜欢的人,那就是说……丁狸有点方,不会吧?老娘从青丘逃到地球,虽说心里也幻想过未来的另一半,但是和韩卢的形象似乎相去甚远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笑话!
那混蛋,在楼下跟几个刚回来的群演女孩聊什么呢,还笑那么开心,后槽牙都看到了。我呸!咦?我管他跟谁聊天呢,关我屁事!不想他了,不想他了……丁狸心慌慌地从曲艺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想了想,就拨给了狐婉兮。
“喂……丁……丁狸姐?”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狐婉兮气喘吁吁的声音。丁狸登时一脸黑线,他们进展不会这么快吧?这才……才黄昏啊,天还没黑呢,居然白昼宣淫。
“咳!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我……不……不打扰……”气喘吁吁的声音,引人遐想。
丁狸刚要开口,电话那头又传来白驹的声音,“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丁狸老脸一红,心口怦怦乱跳:“你先忙,有空再聊。”丁狸说完,赶紧挂了电话。狐族的骚狐媚子,真是的,太不要脸了吧,大白天的就……嗯……跟男人亲热,究竟什么滋味儿啊?
“砰砰砰!”敲门声响,把正想入非非的丁狸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丁狸就像被人捉奸在床似的,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拉开门,居然是韩卢。
“什么事?”
“你脸怎么这么红,不是发烧了吧?”
“我……哪有,刚冲了澡不行吗,你找我干嘛。”丁狸心虚,声音做粗声大气的以壮声势。
韩卢奇怪地看了看她,明明没有冲过澡的样子嘛。韩卢咳嗽一声,把手上的稿子递给丁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