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怒,这种感觉让他想起小时候在公园的长椅上等待走散的母亲来和他会合时候的那种焦躁感,就好像是他在埋怨德·拉罗舍尔伯爵回来的太晚了一样。
“我们走吧。”德·拉罗舍尔伯爵走到他面前,他的声音不容置疑,就像是在命令一样,而他也确实是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