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是,火热的触感像要将他吞噬。纵使林苍徹顽皮地在他下唇上咬了两下,他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只有滚烫与燥热。
不光是双唇,晓免孑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如火燎一般,在这间潮湿又温热的空间内,他慢慢失去了抵抗,如烟如雾,任林苍徹随心所欲地再三进攻。
好不容易快要熄灭的欲望再次燃起,晓免孑皱了皱眉头,身子开始有意向后倾斜。
林苍徹十分敏锐,他顺势向前一推,晓免孑便下意识地往后倒去,只是他在意地板上不知何时洒上的水渍,条件反射令他站了起来,可下一秒便靠在了浴缸的边缘。
“徹哥!别……”
总算挣脱了把控,晓免孑望着眼前的人,一边大口喘着气,并伸出一只手挡在自己面前。
林苍徹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表情,至少晓免孑未曾见过,他似乎在笑,却又蕴藏着很难察觉到的攻击性。
直到一只有力的手将他的裤腰拽起……
“别动,你现在需要释放。”
林苍徹说完,第三次向他身上贴了过去,只是这一次,晓免孑并没有弯下腰。
陷入旋涡
林苍徹趁晓免孑洗澡的时候,单手将自己的头发用洗手池的伸缩喷头大致地冲洗干净,又花了很长时间把头发吹干。
透过淋浴间的磨砂玻璃,只能依稀看到一点人影,其余什么都看不见。晓免孑脱下的衣服扔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以及沾湿的毛巾。
林苍徹将自己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在洗手间的门口等待了片刻,他不知道浴室里的人什么时候会出来,当然更不会知道里面的人在他走后,又释放了一次。
他回到自己空旷的房间,在落地灯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没过多久,一条微信送达,来自章成。
“吴仕导演的新话剧,男一,半年之后全国巡演,有没有兴趣?”
“没有。”
林苍徹立马回了两个字,他甚至没问就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怎么接戏,更别说是需要日日排练的话剧。
“这个角色需要坐轮椅,算是为你量身定做。”章成回道:“这是你半年内唯一能接到的工作了。”
这一次,林苍徹没有回复,将手机扔到一边。
洗手间的门微微晃动了一下,林苍徹知道是晓免孑要出来了,将右手撑在颌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门口。
很快,门开了,穿着浴袍的晓免孑从洗手间走出,手里还抱着一堆刚刚换下的衣服,看见林苍徹一脸严肃地盯着他,吓了一跳,但又努力维持着镇定。
“徹哥……谢谢。”
想了半天,似乎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这个听上去“谢谢”包含了多重含义,林苍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总算露出了笑容。
“不客气,举手之劳。”
说完,他向房间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礼貌地下了逐客令。
晓免孑会意,立刻抱着衣服头也不回地快步往房间外走去。
走廊上,当他再次看见那副巨大的全家福时,他的目光只能停留在前排右边的小男孩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时他觉得这个小男孩的笑,充满了嘲讽与鄙夷,就好像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所有人。
而晓免孑正巧抬着头,标准的仰视动作。
凭什么?
内心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会这么狼狈,为什么要被这个人牵着鼻子走?
他明明只是一个缺乏生活常识,什么也不会,自私自利的人罢了,就跟眼前这幅照片上的年龄同样心智,并无半分区别。
可是,自己竟然连着几次被拿捏得死死的,连反驳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难道还不如一个……
想到这里,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再次浮现。他觉得林苍徹也许并不是自己了解的模样,这两年的相处与观察,他可能根本就没有看清过这个人。
就如眼前的这幅照片,与天真和童趣毫不沾边的笑容,晓免孑仔细看了许久,却怎么也琢磨不透。
凌晨三点,晓免孑依旧没有睡着。
他翻来覆去,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属于林苍徹的味道。从洗发水到沐浴露,甚至连刚刚穿的睡袍上,都沾染的是林苍徹洗衣液的香气。
一闭眼,脑海里就想起在浴室里林苍徹屈于他身下的表情,他从没想过一个人的舌头能有如此灵活。
对于那方面的事,他虽毫无实际经验,却也不是一无所知,林苍徹的熟练让他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他不想过多揣测对方熟练的原因,另一方面他也深知自己至少在那一秒,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晓免孑睡不着,干脆坐起来,瞥见桌上放着的鱼缸。
此刻他分外羡慕小杰,居然可以一觉睡这么久,要是人也能有冬眠,一觉睡半年,醒来之后因为时过境迁大家都选择既往不咎,或者早已忘了从前的尴尬,那可以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