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想看,并且想知道某人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来的。”
“还有,为什么某人的衣服会在某人的帐篷里出现?”
……
这些问题王牌剪辑师也很想知道答案,甚至还联系了远在岛上的好哥们摄影大哥。
王牌剪辑师:“为什么该拍的你不拍,不该拍的全被你拍了。”
摄影大哥跟他battle:“身为王牌剪辑师,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浪漫?你不说我不说这才叫浪漫。大家只要心知肚明,不要把所有事情都讲明,给彼此留下想象空间,给情感发酵的时间。你我都是浪漫的搬运工,可你怎么总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还要干涉我的工作乱走位?
王牌剪辑师:……
他怎么忘了,他的这个好哥们之前的梦想是当个rapper,败就败在写的词不能连续押韵上,最后莫名其妙成了剧组里的王牌跟拍摄影师。
王牌剪辑师被好哥们一通教育后,看看网上热热闹闹的弹幕,再看看因为抓不住,所以更令人心生向往的绚烂流星,似乎参透了那么一点点“浪漫”的奥义。
神好奇地打开了某个海岛上八只小精灵的愿望来信——
“希望这次写的剧本能再创辉煌,下个剧本也是,下下个剧本也是。”
“希望能摆脱奶油小生的名头,成为当之无愧的唱跳之王。”
“希望跟小狮子牵手成功,嘿嘿。”
“希望这期的课题能通过审核。”
“希望成为公司、乃至整个娱乐圈的一哥。”
“希望能见到……,希望能顺利拿下项目。”
“希望世界和平。”
“希望自由。”
“汪汪、汪汪……”
最后一条他用神力翻译了一下,是“保证完成任务”。
岛上,流星雨的第一段高峰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木白粗略数了一下就有一百多颗。
后面的时间段里仍不时有流星划过,据说会一直下到天亮,可是坡顶太冷,等最开始的兴奋褪去,寒意又席卷而来,大家决定转移阵地,回到坡下的火堆旁。
秦寒将简语被捂得热乎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两人并肩和大家一起往坡下走。
“你们看,有两颗流星落到森林里去了,哈哈~”麦小鸽坐在火堆旁,一边烤手一边看天空。
其实坡下也能看到流星雨,只是被森林挡住了一半的视野,只能看到半边天空,少了坡顶一览无遗时的震撼,可从另一个角度看也别有一番趣味。
“大家都许愿了吗?”麦小鸽问伙伴们。
大家或点头或默认,显然不太愿意将所许的愿望说出来,话题七弯八拐地转到了大家在节目之外的生活和工作。
这一聊才发现,原来每个人在彼此的领域里都有不错的成绩。
比如麦小鸽,两年前有一部获奖的青春题材的电影,编剧就是他。
简语回忆了一下:“原来你就是那个叫鸽子的编剧?”
麦小鸽有些害羞地搓搓鼻子:“是我,之前想给您递名片来着,但是一直不好意思。”
秦寒想起上飞机的时候,麦小鸽确实是想从包里掏什么东西给简语,最后意外收获了一个漂亮的连笔“to”签。
简语似乎也想起来了,点点头:“那部电影的剧本我看过,各方面都很成熟,节目结束了我们留个联系方式。”
麦小鸽觉得一定是刚刚许的愿开始应验了,不但被偶像夸,还勾搭上了偶像,高兴得像是在做梦,激动得连掐了行星旋好几下,掐完还扑扑拍打起来。
而被他袭击得脸都皱成一坨的行星旋,则是去年一个唱跳选秀节目的亚军,林威厉是一个拥有两千多万粉丝的健身up主,木白是某知名大学人类学方面的研究生。
关于木白的专业,大家都很吃惊,他的专业和爱好真是南辕北辙。
可木白解释得相当正经,说自己正在研究玄学在人类史上的影响和作用。
简语和凌一牧不用说,一个是影帝,一个是流量明星。
唯一不愿过多暴露个人信息的只有顾明,虽然他嘴上说自己只是一家公司“普通”的负责人,可谁都看得出这家公司一点都不普通。
这么一算下来,秦寒倒成了其中最不起眼的那个,来参加节目前,他的个人粉丝数可能连林威厉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
凌一牧终于在这个话题上找到了一丝优越感,谦虚地自贬说“队长不好当,男团不好带”。
这和oba游戏中输了团战后说自己带不动一个道理——“我已经在尽力carry了,但奈何队友不行”。
顾明也似有所点地看了简语一眼。
简语无甚在意地笑了笑,说:“过去又不能代表未来。”
秦寒自己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糊咖身份,将从土里挖出来的第一个烤红薯递给了简语。
大家都不知道的是,自“浪漫荒野”第二期下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