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拜厄·穆什道:“先出去,我正在和靳昀初上将谈——”
他的话语骤然停住,因为进来的不是他的任何一位秘书或者助手,而是以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结束了?”靳昀初问。
沈昼“嗯”了一声。
靳昀初再次看向拜厄·穆什,道:“总统先生,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您,有我在,谁也别想对边防军做什么,您也是。”
“哈哈哈哈……”拜厄·穆什忽然笑了起来,他一向沉稳温和,骤然大笑出声时,竟然显出几分怪诞扭曲的癫狂。半晌,他收了笑容,依旧温和道,“靳昀初上将,没有用的,已经开始了,就不会结束。”
他的手悄无声息地从桌上拿开,慢慢探向抽屉之下,可还没等到他的手触碰到抽屉边缘,就感觉自己脖颈上一痛!
那个陌生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手里拿着一枚细小的注射器,针头刺入他的侧颈,冰冷的液体正在进入他的血管和身体。
他往前一栽,趴倒在桌子上,眼珠慢慢上移看向靳昀初,嘴唇一开一合地道:
“杀……了……我……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