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却也如是的反问他:“那你呢?你岂不是更危险。”
随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沉闷的气氛被笑声破开。
“可是一旦到非说不可的时候,你父亲知道了肯定会生气。”
西泽尔回头,会客厅的门开着,从四四方方的门口望出去是延伸的走廊,走廊尽头便是餐厅,穆赫兰元帅正坐在餐桌前,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讯。
“那就让他生气吧,”西泽尔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小心他打你。”
楚辞漫无目地的道:“要是他打你你就跑,我去接应你。”
西泽尔好笑道:“这就是你给我的安慰?”
楚辞眨了眨眼:“不然呢?我抱抱你?”
他对着通讯屏幕张开手臂,环成半圆,对着虚空拥抱了一下,最后放下手:“也抱不到啊。”
西泽尔这次真的笑了起来,笑意在眼底晕开,明光烁烁。
西泽尔刚要说话,却见他忽然抓起衣服领子一卷,明显是要脱衣服的姿势,声音闷在衣服里问:“你真要自己学精神分析?”
衣领将头发刮的越凌乱,楚辞背过身去拿干净衣服,他并不像西泽尔以为的那样一味的瘦,肩胛和脊背的线条流畅而有力度,唯有蝴蝶骨单薄耸立,似乎有几分示弱的姿态。腰也很细,大约一只手臂就能圈住了。他低着头,后劲一块微微凸起的颈骨上沾着几颗未干的水滴,却被骤然覆上的衬衣领子盖住,朝露日晞一般,消失了。
半天不见西泽尔答话,楚辞回过头,“哎”了一声,西泽尔才道:“是我同学,不应该将他牵涉进这件事里。”
楚辞无语道:“你有听明白我在问什么吗?”
“精神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