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照整,但没有要反扑的意思。”
他转头问道:“运输队怎么回事?”
“我就说纳金斯留在渡风港准没好事,”三团团长白尔德差点翻白眼,“他还记得他是机甲特战团的团长吗?亲自操纵着机甲去拦截我们的运输队,可把他给厉害坏了。”
“纳金斯?他不是在渡风港吗,”朱副师长甩了甩不小心被雨打湿的衣袖,抬头问,“我们运输队又没从他那走。”
“我们走到哪他追到哪,”温敬山无奈道,“运输队都绕到汤臣河下游了,他还能追过去,而且纳金斯还是亲自去的。”
拉尔米勒奇指了指监视屏幕,工程组便回放了一条监视信息片段,画面上正是昨晚的通河轨道。
疾风骤雨阴沉如晦,天幕倾覆倒垂一般混沌,冷白的水雾弥漫里,通河轨道就像是死树枯裂黝黑的枝干,而轨道上的运输队沉默前行着,直到队伍行径到轨道的某个交叉口出现了一尊庞然大物。
银灰色,雨流冲刷出它冷酷而又强硬的轮廓,光学镜折射的幽光在暗夜中像是明锐的刀刃,一刀将运输队的前路斩断。
这架机甲的机师似乎察觉到隐没在雨势中的小侦察机,抬起“头”朝着侦察机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抬起机械臂,对着收录镜头做了个很传统的手势——
竖起中指。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机甲的机械臂本来没有“手指”,他特意调整出机甲的勾爪,就为了对着镜头竖中指。
朱副师长“嘶”的倒吸了一口气:“这是纳金斯的‘雷神’?他一个机甲特战团的团长,跑去追运输队?”